黄河故道,沙家堡。沙眼翁气得面若朱砂!青筋暴起!大声骂道“什么?什么?徐雪松和赵婉贞联手?端了我的客来酒家?啊呀呀!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也!来人呀!给我调集人手,所有的兄弟们!跟着我杀到银河裂谷,灭了徐雪松!”“遵命!”沙眼翁下床,拨开床帘,又回头骂道“贱妇!你哭什么哭!能和你沙爷爷睡上一次可是你的上辈子修来福气!”原来床上的女子正是沙眼翁在城外乡下抢回来的姑娘……“大爷,呜呜呜,你就放我回家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呜呜呜……”沙眼翁笑着松了松衣裤,道“好呀,我放你回去也成,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再把我服侍的舒服了,哈哈哈,来来来,咱俩再来一次翻云覆雨,哈哈,小娘子,我又来啦!”良久后,有人来报。“沙爷,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咱们何时出发?”沙眼翁累得要死,躺在床上看向那女子,见这她口中流出鲜血方知,原来她是咬舌自尽了。“你他娘的!死这么快?来人,先把这个贱妇抬走!喂我养的那些纯种猎犬吧。”片刻,沙眼翁又闭眼思考起来,他们端了我的客来酒家?这件事儿,好似没那么简单呀,我若是贸然攻打过去?会不会中了他们的奸计?嗯……我还是先去城南小宅,找杨大人商量商量吧,想到这里,又是一声叹息……对了,对了,杨大人他失踪了!哎……这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嗯……杨大人不见了,赵婉贞又冒了出来,顾长清又收编了杨家实力,今日我的酒家又被徐雪松给端了,这一系列事情,怎么都这样蹊跷哪?这徐州城内,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操控着这一切,让人不寒而栗呀……“叫兄弟们回归本职,散了吧!”“遵命。”片刻,又有人报。“沙爷,蒙山正宗派顾长清求见。”沙眼翁眼神一愣,顾长清?他来作甚?“让他等等吧,我先更衣。”“遵命。”顾长清在外面院落中呆呆站着,见几个人扛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这女人一动不动,是死了吗?他们走过院落,来到一处狗场。“扑通……”将女尸扔了进去,转身走了。顾长清也走了过来,片刻见那些猎犬一涌而出,一口一口地将女尸咬碎,那鲜血喷涌,血肉横飞,场面惨不忍睹!顾长清不忍再看下去,闭眼回头,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便去问那边的弟子。“小兄弟,这女尸是怎么回事?”那弟子低头叹气,缓缓说出实情……“咔!”这弟子的胸膛被一些石子击穿,吐血倒地。顾长清转头看去,原来是沙眼翁下的杀手!“哈哈哈,这不是顾长清,顾掌门吗?怎么?昨日才叫我们四大门派去议事,今日又来看望老夫?哈哈哈,哎!这个弟子口舌太快,死的应该,死得其所了,哈哈哈!”顾长清面若止水,抱拳施礼道“沙前辈,今日我前来是要与你商量结盟一事。”沙眼翁笑道“痛快,顾掌门果然痛快,开口就直奔主题!好,那你说说看,如何结盟?又为何结盟?”顾长清几步上前,其身法飘逸幽然,他站在沙眼翁面前,不禁显得沙眼翁的个子太过矮小,这种隐隐的压迫感使得沙眼翁皱了几下眉……“顾掌门,呵呵呵,年纪不大,轻功却如此了得!不知家师是蒙山派哪一位高人?”“哦,呵,让沙前辈见笑了,我的师傅正是蒙山派高祖,韦人笑师祖。”顾长清说话时,头未动,眼神下瞟,见眼前这个沙眼翁猥琐的面相,不禁想起了当年小乌山的刀疤驼,呵,还真是厌恶之人,必有相似。“哦……呵呵呵,原来家师是韦人笑师祖,老夫听过,听过呀,那不正是与武当张真人,少林了改法师,江东问错起名的中原四仙,四大高手嘛,顾掌门能得到韦人笑的教诲,想必武艺也是登峰造极了吧?不知老夫有没有眼福,见一见贵人高招啊?”顾长清叹气摇头道“晚辈哪有什么高招?呵,在沙前辈眼里,那都是微不足道的市井招式,不过,既然沙前辈想考考在下,那么,劳烦前辈出个题目吧。”沙眼翁背手踱步想了想,笑道“拳脚功夫,舞刀弄枪那确实是市井招式,所以呀,咱们来一点特别的,顾掌门请看那边的苍天杨树,距离咱们这里也有百步,呵呵呵。”说完,沙眼翁捡起一块石子,道“老夫这眼神不太好,不知道能不能打到树上的鸟儿。”说完,他用力摆臂,那石子猛然击出!片刻,那鸟儿叽喳如常……“哎呀,老了,老了,不仅眼神不济,连手法都没了,哎?顾掌门,不如你也试试看能不能将其打下?”顾长清笑了笑,心想是你们徐州没有能人,所以你这老头才没见过世面吗?呵,百步打鸟这种小儿科也想难住我顾长清?于是弯腰捡石子,又看了看那边杨树上的雀鸟。“嗖!”鸟儿依然叽喳如常……顾长清有些疑惑,这?怎么可能?只百步而已,我怎么会失误?他再次尝试几遍,却依旧如此,石子掷出以后,像是掉进了一幅画卷,不仅打不到鸟儿,就连树叶也无法触碰的到。片刻,顾长清笑道“原来沙前辈适才用内力在大树前面打出了一层气墙,呵,我说怎么我的石子会个个落空,沙前辈,你是想考一考我的内力如何?能否穿透你的气墙?”沙眼翁“呵呵”几声,没有说话……顾长清片刻明白了其中意思,这个沙老贼,是在试探我控制内力的水准,众所周知,内力强大的同时也要有相应的控制能力,拿对面的雀鸟为例,如若打出的内力过大,那么雀鸟必死,相反内力过小又无法穿透气墙。顾长清再次捡了一个石子,算好距离,运好内力,片刻挥掌而去,那石子包裹着内力“嗖!”地一声穿透气墙打在了雀鸟的身上。接着“砰!”地一声!那雀鸟竟变成了一个大活人重重地摔倒了地上!顾长清沉了一口气,笑道“沙前辈,你用障眼法把这个大活人变成一只雀鸟,呵,又引我将他打伤,你究竟是何意?”沙眼翁“哈哈”几声笑,向前面踱步而去,顾长清不明所以,也跟了过去。片刻,顾长清低头一看,原来这人是苟柴!“沙眼翁!你抓我正宗派的兄弟作甚!”“哎?顾掌门,你说的我好生糊涂,这家伙怎么就成了你的人?这人分明就是近几日探听我沙家堡的贼人呀!哎?难不成,是你派他来此的?”顾长清一时间哑口无言,原来苟柴暴露了身份,已被沙眼翁抓获,今日又引我将他打伤,玩的真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