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少萎了?
包厢内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到了杨一鹏身上。
尤其是杨一鹏身旁的两名公主,眼神耐人寻味的对视一眼。
难怪杨二少最近一反常态,一改昔日饥渴难耐骚男做派,除了搂搂抱抱过干瘾,一点实际性的深入交流都没有,敢情是成太监了啊。
一个男人不能人事,等同于丧失了身为男人的尊严。
杨一鹏那张满是病容的蜡黄脸顿时憋成了猪肝色,色厉内荏地冲陈琅喊道:“你……你不要胡说。”
“结巴什么?我有没有胡说,你比我清楚。”陈琅旁若无人的点上一根烟,笑道,“杨一鹏,你是不是失去做男人的乐趣了,感觉活着没意思了,所以就开始作死了?”
“麻痹的,我看作死的是你?你个废物死到临头还跟我在这装比,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杨一鹏咬牙切齿地骂道。
陈琅不以为然地笑道:“给你一个机会,把今天砸了我家的人都给我指出来,我只断你两根手指,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太监。”
不等杨一鹏发飙,蒋达川先不乐意了,当了这么多年老大,还从未被人如此无视过。
他手指扣着桌面,沉声道:“哥们儿,你丫够狂啊。我蒋某人混了十几年,你是第一个在老子面前敢这么装比的!你特么是不是看不起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陈琅冰冷如刀的眼神直至蒋达川眉心。
那一刹那,蒋达川顿觉一股寒意升腾而起,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那种犹如被死神瞪视的感觉,让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惧。
紧跟着,没看出端倪的几个小弟全怒了,指着陈琅破口大骂。
“卧槽!敢跟蒋爷这么说话,信不信老子轰烂你的嘴!”
“蒋爷,别跟这煞笔废话了,直接弄死算球!”
“小逼崽子,装比装到我们黑虎堂来了,巡捕都特么没你嚣张。”
蒋达川一抬手,小弟们立时噤声。
“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陈琅嘴角一斜,满脸不屑:“胆敢派人砸我的家,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我太知道了!”蒋达川顿时来了兴趣,嘲讽道,“林家的上门女婿,著名的软饭男窝囊废,整个明海不知道你这么个废物软蛋的怕是不多。”
陈琅吐出一口烟气,淡然道:“所以,你当我很好欺负?”
“难道你不好欺负?”蒋达川满脸奚落的反问。
陈琅说道:“蒋达川,我不太想杀人。这样吧,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你带着你这个劳什子黑虎堂,去铲平了杨振生手上所有的店铺产业,再断杨振生一手一腿,我便既往不咎,放你一马!”
话落,一众人不由得愣了一下,继而哄堂大笑。
这小子太搞笑了。
是药吃多了,还是忘吃药了?
蒋达川歪头用手指掏掏耳朵:“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看来你不想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陈琅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双眼微眯,眸色渐寒。
“哈哈,老子不当凡人好多年了,相比做人,老子还是更喜欢做神,主掌你这等屌丝生死的神!”蒋达川猖狂大笑道。
这话虽然浮夸,却也算是有据可依。
蒋达川盘踞郊区近二十年,根基深厚,横行无忌,堪称黑白通吃。
就连药材批发市场往来的药商都得向他缴纳所谓的管理费,市场大大小小上百家药铺除了杨家药铺,剩下的无一例外都要被他抽水。
至于类似洗浴,夜店之类的娱乐场所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垄断,外人根本不敢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