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郁司年的手机响了,他出去了。
“舅舅。”
“人别杀了,带回来,我有话和你说。”
……
总统府
庄严古朴的客厅内,尽是低调的奢华。
郁司年浑身裹挟着凌虐的煞气,至少黎鸿鹰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蹙了蹙眉。
“小年,你都不在军部了,也该收敛收敛身上的戾气了。”
郁司年懒懒地看过去,眼神里有杀意。
若是这个时空的郁司年是不会有的。
显然他不是。
在来的路上,“他”又回来了。
他的这个舅舅明明手握重权,手段狠绝,却不愿出手灭了那些该死的畜生。
以至于后来地位不稳。
还有王砌,退役军人。
即便是郁司年,也没有查出王砌是谁的人。
黎鸿鹰震惊了一下,又叹息了一声。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完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直到天亮,郁司年才从总统府出来。
他摸了摸肩膀上勉强愈合的伤口。
“原来如此!”
只要想“他”在这个世界改变什么,身上就会出现一道伤口。
道一句天机,也会多一道伤口。
刚开始只是小伤口。
后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两次亲苏念,两次都出现。
寻了两世的爱人,却无法在一起。
郁司年无法接受。
他没有再回一品阁,裴知许回国把裴耀耀接走了。
徐自演在警局关了一天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