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藩也中招,在家里躺了两天。
秀儿又嘀咕道:这也不是三九天,这是准备的什么东西,把人都放倒了?
唐竹筠道:乔家这婚事太匆忙,又没什么正经能操持的人,大概是忙里出错。
秀儿道:就是老爷太惨,受了这等无妄之灾。
一会儿我过去看看,劝他再休息两日。
唐明藩都有些虚脱了,但是他向来勤勉,今早就想挣扎着去上朝,被唐竹筠拦下。
秀儿道:您去也不用去,老爷根本就不听。奴婢刚去看望的时候,老爷在写明日上朝的折子呢!
唐竹筠:
这样的拼命三郎,怪不得皇上偏爱?
她爹这是往死里干啊!
第二天早上,唐竹筠刚起身,秀儿就慌慌张张进来,道:娘娘,宫里来人,说是老爷上朝,在宫里晕倒了。
唐竹筠一听也着急了。
但是她还是问了一句:谁来送信的?
秀儿道:是张正,要不奴婢也不能这么着急。
张正是汪福的徒弟,属于自己人。
唐竹筠一边飞快地挽着发髻一边问:太医怎么说的?
太医查不出毛病来,所以还是请您去看看。您说,会不会还是乔家婚宴的事情啊!
倒霉催的,参加个婚宴,要受这样的罪过。
老爷也是,娘娘都劝他再休息两日,偏偏倔强。
去看看就知道了。
唐竹筠出门,果然见到张正在等她。
张正行礼后道:娘娘,咱们不是去后宫,而是前朝。要不您换身衣裳,委屈您装成个太监去?
你想得倒是周到。
因为有前情,来的又是张正,唐竹筠就没有多想。
秀儿跟着她坐马车进宫。
马车停在宫门口,唐竹筠让秀儿留下,自己跟着张正进去。
刚走了不远,唐竹筠就发现不太对劲。
这不是通往前朝的路。
她顿下脚步,狐疑道:张公公,我们这是去哪里?
张正冷笑了两声,用尖尖的声音道:王妃娘娘,是嘉贵妃有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