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战部,办公室内。五位精神抖擞的老者分别坐于五个方位,在他们五位老者面前,恭恭敬敬的站立着数十位来自不同部门的负责人。这些人个个身居高位,手握实权。“你们这些小娃娃是不是闲得没事做?”其中一位老者剑眉一挑,嘴里哼了哼:“打哪儿来打哪儿去,都回去吧,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启禀大长老,古盟和武盟此举已经严重的违反了相关规定,无视法律法规,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如果我。。。。。。”九局的一名负责人开口道。“我说了,这件事不用你们管了,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这位大长老就是李凡的大师傅,华国战部的第一大长老,位高权重,可以这么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九局的这名负责人吓得浑身一抖,脸色很苍白,连忙低下头躬身抱拳。同时,心中也在一个劲儿的懊悔。我刚才做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竟然顶撞华国战部的大长老?竟然质疑华国战部大长老的决定?这可是找死的行为呀!同时,他也庆幸,庆幸大长老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我等告退!”数十人恭敬的朝着五位老者躬身行礼,而后退去。虽然,他们心中有无数疑惑,但面对这几位的决定,他们只有服从。“那臭小子这次玩的可够大的,连皇族都出动了,啧啧啧,现在越来越有意思了!”待这些人走后,大腹便便的二长老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笑意,极其猥琐。其实,这数十人并不知道大长老的良苦用心,他之所以不然这些人参与其中,哪怕是九局,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想暴露李凡的身份。李凡的身份在华国属于禁忌,是华国的最高机密,他的身份太敏感了,一旦风吹草动,便会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试想想,倘若让这些人包括九局也参与其中,那么李凡的身份还会得到保密吗?至于古盟和武盟,他们五位一点也不担心这些人能够威胁到李凡的生命安全。这家伙可是一个半圣,只差一步便进阶圣人之列。别说古盟和武盟联手,哪怕是再加上他们五人,也对李凡造不成一点威胁。说白了,该担心的是武盟和古盟!“可不是咋的,迄今为止,应该有十年了吧,皇族这次出面,竟然是因为这臭小子?看来,皇族是看中了这臭小子的天赋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真想去现场看看这臭小子拒绝皇族的招揽,皇族又该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想想都有点激动呀!”三长老说完,脸上就挂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要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毕竟敏感,像这样的大事,他们不去才怪。“皇族这些自诩皇族后裔身份居之,都是一群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家伙,那臭小子当众拒绝他们的招揽,这些皇族肯定怀恨在心,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那臭小子的脾气,那臭小子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怕到时候这小子当场怼死他们,那乐子可就大了!那些人,肯定会忍不住出手的!”“老四,你说的这点确实存在,这就比较棘手了!”大长老眉头皱了皱,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担忧的表情。放眼华国,李凡的实力站在了武道圈子的顶端,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但是,古人云,双拳难敌四手。况且,皇族底蕴又是极其深厚,其实力之强,虽然不存在半圣存在,但是也架不住人家顶级强者的数量呀,万一一下子出来几十个化劲的强者,直接围攻,谁又能保证李凡不受伤呢?“这样吧,你们几个就在家里待着,我亲自去一趟,倘若到时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们的掌控,也许皇族的那些老家伙会卖我一个面子!”李凡的成长是他们五位的重中之重,不能有半点闪失。其他四人点了点头,也许,这是目前最为稳妥的办法了。海城,澜山一号别墅。两个小时过去之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别墅区门口。车门打开,武盟盟主左金彪下车,而后带着一脸殷勤走到后座,将后车门打开,这时,一位身穿唐装的中年人从车上走下,此人便是古盟的盟主郭长青。郭长青下车后,便将体内灵识放出,方圆一公里内皆在他灵识的笼罩之下。“嗯?化劲初期?”郭长青皱眉,整个澜山别墅都在他灵识笼罩之下,他并没有发现有超过化劲初期的武者,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一位化劲初期的武者压根就无法击败他的地煞成员。“原来是突破了,怪不得。。。。。。咱们的客人来了,你去接待一下吧!”澜山一号别墅内,李凡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在感受到郭长青的修为之后,李凡脸上淡淡的笑了笑。“是!”闻言,应龙转身离开了大厅。“盟主!”郭长青和左金彪两人只身前来,并没有带盟里的随从,如果他俩都搞不定,带再多的人来也是白搭,武盟和古盟的成员看见来人,纷纷起身朝着郭长青和左金彪躬身行礼。武盟和古盟的成员面带愧疚,不敢抬起头来,毕竟,盟主给他们安排的任务他们都没有完成,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都回去,好好疗伤,这里的事情用不着你们了!”郭长青灵识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发现,不管是武盟的六位尊使还是他的地煞成员,皆是受了重伤。如果想要恢复,至少需要三年五载,倘若配合天材地宝治疗,也需要一年半载的时间,损失真的很大。“你们也回去吧,好好疗伤,等我回来再说!”左金彪见武盟的六位尊使看向自己,他沉声说道。尤其是在看见韩尊使的丹田被废之后,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杀机。“是!”古盟和武盟的成员分别对着郭长青和左金彪躬身行礼之后,便拖着疲惫之躯离开。至于门口处站着的应龙,却是没有开口制止。离去的这些人只是小虾米罢了,他们只是饵料,如今大鱼已经上钩,这些饵料已经失去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