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放不下。
因为放不下,所以当那天他按下门铃的时候,他才会无法克制也第一次不想克制自已。
心底翻涌而起的黑色负面情感,几乎要淹没霍星野的理智。
他差一点就忍不住问南洲,是不是因为有了更喜欢的人,所以才放下。
也不知道南洲想到什么,又补了一句,“我现在是纯金战士。”
除了钱,谁也不喜欢。
站在一旁的谢宴,看着好友才没聊几句,脸色就变得很沉,周身萦绕的低气压更是连他都感受到了。
“怎么了?”他问。
霍星野没答。
就在这时,一条新的消息出现在了屏幕上。
是他雇佣的监视南洲的私家侦探。
对方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是一位戴着帽子墨镜的男人走入南洲所在的公寓楼栋的画面。
岳洋。
霍星野攥紧了手。
下午,南洲的邀约与话语不受控制的从脑海里跳了出来。
“今晚要不要来我家过夜?”
“及时行乐嘛,总憋着也不好。”
结合刚才的——
“我现在是纯金战士。”
强烈的嫉妒不甘愤怒等负面情绪几乎浇灭理智。
即便在心里一次次的重复告诫自已,南洲不是这样随便的人。
可等霍星野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已经坐在了车里。
踩下油门,豪华的跑车发出轰鸣,沿着道路疾驰而去。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那只能是他。
跟郝佳吃了跨年饭,又被自已的便宜徒弟通过视频,被迫听了个音乐创作汇报,南洲终于得了闲。
略带醉意的郝佳离开前,忽地想起什么,唠唠叨叨嘱咐,“对了,别忘了,明早《怦然》那边会来拍花絮,你记得早起。”
忙了一天的南洲早就不耐烦了,敷衍地点了点头后便进了浴室。
一门之隔的沙发上,他的手机不停震动停止,再次震动,反复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