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把他和钱文钧的关系都交代了:“大梁律法不许官员私养外室,臣犯了禁,请殿下责罚。”
“但老臣万万没有指使这孩子去破坏科举,破坏新政,请殿下明察。”
糖糖也没看他,直接问钱文钧:“护国公是你父亲吗?”
钱文钧点头:“是。”
“考生替考是你一个人干的,是吗?”
“……是。”
糖糖把一本密报砸到他头上:“你说谎!”
“庄生这个月收到白银五千两,黄金一千两,其中五成是你钱大人的,剩下五成哪儿来的?”
“今日出事,你第一时间求助的不是护国公,而是悄悄派人去了城外,想给谁送信?”
“你的手下买通打伤庄生的山匪,他们还同时见了其他人,你还敢说是你一个人做的?”
“身为礼部侍郎,公然破坏科举新政,论罪当诛!”
钱文钧一咬牙:“罪臣但求一死。”
“本宫偏不让你死!”
糖糖微微一笑:“今天五十大板,一会拖到御门外打,打完了给你治,治好了再打,打到供认为止。”
“打你的时候,让你全家都来观刑,从你母亲到你小女儿小儿子,钱大人,你可别死了。”
钱文钧吓得都跪不稳了:
“殿下,饶了罪臣吧……父亲,父亲,求求你,救救儿子吧。”
议政殿被皇太女殿下的威慑吓得一片死寂,除了钱文钧的哭喊再也听见其他声音。
明雾词很快带人进来,一把拎起钱文钧:
“走吧,钱大人,今天的五十板子,本将军亲自打,打轻了说一声啊。”
“殿下饶命啊——”
钱文钧鬼哭狼嚎着被拖走了。
糖糖扫视了众人一眼:
“本宫知道有人看不惯新政,想方设法搞破坏,但是没关系,本宫能抓一个就能抓两个。”
“不怕死的,都站到太子殿下和本宫面前来。”
众人立马跪下:“臣等不敢。”
糖糖笑了一下:“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