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追问道:“那他是个什么意思?”
想到等会要去同盛紘他们扯皮,李墨兰就觉得头痛。
这回可与上回闹分家不同,那份圣旨可是代表着荣誉和利益的,想要盛紘和老太太放弃,那可不是一般的难。
哪怕李墨兰用王若弗放印子钱的把柄做威胁,恐怕也没什么用,盛紘很可能宁愿休了王若弗也要留住圣旨。
看李墨兰不肯给,盛紘也没有办法,只好挥了挥手,“走走走。”
李墨兰乐道:“父亲,你和二哥哥先行。”
虽然李墨兰现在是一品护国夫人,品级高过盛紘这个五品官,但在这种场合,李墨兰总是要礼让盛紘这个当父亲的。
盛紘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转身就上了马车,盛长柏行礼后快步跟上。
目送盛家马车远去,李墨兰坐上了礼部分派给自己的马车,带着一长溜或挑着、或捧着御赐之物的宫侍们,浩浩荡荡的回了绿野堂。
才下马车,立马就有人点燃鞭炮,噼里啪啦,喜庆至极。
林噙霜紧紧抓住李墨兰的手臂,笑得牙花子都出来了,见牙不见眼的,一看便知十分高兴。
看着鞭炮响完,林噙霜领着李墨兰进正门,又在正门里摆了供桌,母女俩上了香后,这才回了主院。
至于那些封赏和宫侍们,自有管家和周雪娘去招待。
“圣旨呢,快快快,让我看看。”
李墨兰看着林噙霜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模样,嘴角的笑容就收敛不下来,忙让一直高捧着装圣旨的盒子的绮雯上前,郑重的打开盒子,轻柔的拿起来递给林噙霜。
林噙霜屏住呼吸,强压着颤抖的手,慎重的接过来看。
待看清圣旨的内容,林噙霜喜极而泣,连连点头,“好,好啊。”
李墨兰拦住林噙霜的肩膀,感慨万端道:“阿娘,我做到了,我为我自己挣得了荣耀。”
“嗯嗯嗯。”
林噙霜点头如捣蒜,哽咽道:“我家墨儿真是出息。”
陪着林噙霜说了一会儿话,看她的情绪一直不能平复,只一个劲儿的捧着圣旨看,李墨兰也不去打搅她,直接退下去洗漱更衣。
诰命服和头冠实在是太重了,时间长了,李墨兰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待李墨兰洗漱回来,林噙霜已然平复了心情,圣旨被其放回盒子里,供在堂中上位。
李墨兰调侃道:“稀罕完了?”
林噙霜白了李墨兰一眼,喜滋滋道:“自然还没。”
“对了,这个圣旨你准备怎么办?你父亲说没说?”
李墨兰轻轻啜饮着杯中之茶,待三杯喝完,彻底解了渴,这才道:“自然说了。”
林噙霜追问道:“那他是个什么意思?”
想到等会要去同盛紘他们扯皮,李墨兰就觉得头痛。
这回可与上回闹分家不同,那份圣旨可是代表着荣誉和利益的,想要盛紘和老太太放弃,那可不是一般的难。
哪怕李墨兰用王若弗放印子钱的把柄做威胁,恐怕也没什么用,盛紘很可能宁愿休了王若弗也要留住圣旨。
看李墨兰不肯给,盛紘也没有办法,只好挥了挥手,“走走走。”
李墨兰乐道:“父亲,你和二哥哥先行。”
虽然李墨兰现在是一品护国夫人,品级高过盛紘这个五品官,但在这种场合,李墨兰总是要礼让盛紘这个当父亲的。
盛紘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转身就上了马车,盛长柏行礼后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