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村子里,看到母亲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着,鲜红的血液从腿心里流出来的样子。
我……我……我也是要死了吗?
阿磊,我要去找阿磊,就算要死,我也要在死前看到阿磊。
我颤抖着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却看到黑暗的走廊里,有一束光从隔壁的房间里传出来,一起传出来的还有一个女人难耐的声音,好像是痛苦的,好像是舒服的。
那绵长的呻-吟声勾住了我的脚,把我一步一步的拉向那个门口。
我知道我不应去看,但是我的脚仿佛是不受我控制的一样。
因为——那是孙教授的房间。
透过门缝,我看到孙教授躺在一张大床上,他的双腿分开着,中间跪着一个女人,女人浑身赤-裸,就穿着……或者说缠绕着红色皮带的东西,臀圆的屁股上也是一样。
女人背对着我,她的长发披散,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却认得出那一头卷发。
是秦阿姨。
她的头,一上一下的,就好像……就好像我曾经在村长家看到我母亲做过的一样。
我的大腿上一阵冰凉,有一股粘稠的液体正缓缓地往下流着。
我浑身一颤,撑着发软的双腿往下走。
阿磊,我要找阿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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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磊的房间里黑漆漆的,但是他并没有睡,我一开门他就坐起来了。
“怎么了?”阿磊打开灯,看着惊魂未定的我。
“阿磊,我……我好像要死了。”我苍白着脸,颤抖着牙齿说。
“你胡说什么呢,是不是做恶梦了——”阿磊说着下床来,却在看到我从睡裤里露出来的血迹之后,僵在了原地。
连阿磊都愣住了,我就更害怕,“阿磊,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阿磊?”我又叫了一声。
阿磊这才回神,他摸了摸鼻子,白净的脸上有些红,“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带你去洗手间。”
他一下子就抱着我起来,走进浴室将我放在浴缸里。
“你……”阿磊看着我,目光闪了闪,然后他打开花洒,试了一下水温交给我,“我帮你去拿睡裤,你先把……那里洗一下。”
我抓着花洒不动,温水冲在我的脚背上,看着阿磊出去。
一会儿后,阿磊回来了,不仅拿了我的睡裤,连我的床单他都拿下来了。
“你怎么还没有洗啊?”阿磊问着我,见我一脸茫然,他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放下东西在浴缸旁边蹲了下来。
“小沫。”阿磊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柔声道。
“嗯?”
“听仔细了,你不是要死了,你只是生理期。生理期知道不?你们生理课还没上过吗?”阿磊抓了抓头发,神色懊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