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秦深面前时,我说:“你的眼睛真是被狗屎给糊了!”
“你……”
秦深气的跳脚,一把拉住我说:“秦炎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
“你儿子?”我看着他嘲讽的笑,说:“你魅力那么大种子那么多,找别的女人爱生几个生几个,也不差我儿子。”
秦深看着我,眼神越来越冷:“你个反复无常的疯女人,我绝不会让我儿子跟着你。”
他上来一把抱住炎炎,掰炎炎拉着我的手,孩子哭的简直撕心裂肺,我心疼的命都快没了,秦深这混蛋!
“好,我跟你回去。”
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孩子受这样的苦。
秦深这才住手,放开了孩子,声音冷漠的说:“走吧。”
飞机上,秦深和罗炎做一排位置,我抱着小葡萄坐另外一边,就好像素不相识的两家人。
没想到一趟本该是荣誉和甜蜜的旅程,回来的时候我们的关系竟然发生了这惊天的转变。
我看着怀里乖巧可爱的小葡萄,想不出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儿?
如果dna没搞错,小葡萄的鉴定结果为什么会那样?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我已经想不出别的原因。
顾乔,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捏拳掐着手心,心里有了主意。
找不到孙大文没办法证明顾乔是孙大文女儿,我可以采取迂回政策,从顾清扬和顾乔外公林中翰那里下手。
回到新西兰的家里,秦深直接让我搬出他房间,让我带着小葡萄去一楼住,他跟炎炎住在二楼,还跟保镖下令,让保镖必须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必须一步不离的跟着炎炎,不能让我有带走孩子的机会。
我已经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他怎么不连脑子也一起被shi糊了,竟然这么精明!
今天我已经精疲力尽,也没力气再跟他计较,把小葡萄安置好,我去看炎炎。
“妈妈,爸爸是不是又发病了?”孩子抬着小脸问我。
我心里苦的像是灌了黄连,纠结了半晌,说:“是的,他又发病了,炎炎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孩子乖乖点头,说:“我知道,我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
“好好睡觉,妈妈在楼下,有事儿下来找妈妈。”
炎炎答应,闭上眼睛睡了。
我从孩子房间出来,看见秦深的紧闭的房门,心里真是跟被插了刀一样难受。
爱上这种情绪化容易抽风的男人,我真是自讨苦吃!
小葡萄突然哭了起来,我赶紧下楼,原来是孩子拉了。
一番忙碌,给她洗完屁屁换上尿片又哄她睡着,我一倒下就睡的香甜,倒免了呼吸乱想。
第二天,我照常起来做早餐,只做了我和炎炎的份儿,懒得做秦深的。
我们娘俩吃着,秦深从楼上下来,脸色很是难看,大概是介意我没做他的早餐。
凭什么呢?我们现在可是已经闹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