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当事人,也察觉到出问题了,心中叫苦:不对吧,我挑的鼓质量不好么?怎么声音,听起来不亮的呢?
而且随这时间推移,陈坤鹏的膀子越来越是酸痛,敲鼓的力度是真切地疲软。
两艘木舟在河中,行驶到了中途,已经差了有两个船身了,而且随着时间继续推移,两舟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诶唷,他们之间出现了差距了!”
“对咧,我们的士兵,居然及不上这些少年郎?”
“……”
大伙们都清楚陈坤鹏,因为先前被林倾华连败两场,难得还有一场水战,所以亲挑的水师,均是甘宁部中的佼佼者精锐。
但问题是,在林倾华的鼓声干预下,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水师精锐的单兵实力,全部大打折扣了。
而林倾华那一边的少年们,觑见了己方已经遥遥领先,占足了上风,那更是喜出望外,一心要将林倾华,送近停泊在河央的单桅帆船,完成任务。
林倾华的木舟先至,他将手中的棒槌放下,对单桅帆船上的人,道:“给我蓝色那一面旗帜!”
在船上的栏杆处,插有红蓝色锦旗各一支,按照规矩,林倾华、陈坤鹏抵达帆船,便无需上船,船上的兵卒,抛掷当中一支锦旗即可。
旗帜得手,林倾华便可往回游。
唐飞云等人欢天喜地,高声大叫:“我们赢了!我们居然赢了?”
林倾华笑道:“什么叫居然,我们的确是有胜利的能力啊!”
“啊哈,好累啊!”
“……”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累,唐飞云等少年郎,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彻底地瘫在了位置上。
事实上,如此高强度,高负荷地用挥动木浆划船,这一辈子应该是首次!
林倾华蓝旗到手以后,看着自己这些累瘫了的同伴,也体谅他们,笑道:“兄弟们,歇歇吧!”
唐飞云都瘫了,气喘吁吁地道:“我仿佛将自己这一辈子的力气,都花光了啊!”
一众少年也是这样地叫苦连天。
在舟尾的庞栋是舵手,他只负责木舟驶行的方向,并不需要像其他成员花这么大的力气,他赞道:“兄弟们,你们真是好样的,我就没有办法,坚持这么久!”
直到现在这一刻,众人才明白,林倾华为何安排庞栋,这个胖拙的家伙,坐在了船尾当舵手!
也许庞栋的爆发力强,但持久力不成,万一他来划舟,因体力不支,中途变卦,闹出了乱子,那会影响全队人的发挥。
唐飞云赞道:“大哥,你心思忒是缜密啊!”
林倾华也没有骄傲,笑眯眯地道:“你们回去,记得搓点药油,明天睡醒觉以后,全身肌肉多半会酸痛无比,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