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岸彼花说到此,声音越发冰冷,眼中的怒意再也压制不住,会场陷入一片死寂。
“但他在东京大街上被杀了,但他还在这里,在我心中,东京需要交出凶手。”
白川夏缩了缩脑袋,这种场合可不是出头的时候。
山岸彼花却忽然将头转向白川夏,声音冷冽:“夏,七天内,将凶手带到我的面前来。”
瞬间,在场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他。
“?”白川夏的头上再次冒出问号,我招谁惹谁了。
这会和会议室还不同,那时候也就十来人。
现在场合上,各种议员政要,黑帮大佬,财阀巨商,纷纷看过来。
有的还在交头接耳,似乎在打听他是谁。
白川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看向山岸彼花,很快发现她冰冷的目光并不是看向自己。
而是坐在自己身边的楪花悠。
再结合她将自己当成楪花悠的人。
“好家伙。”白川夏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山岸彼花的视角中。
他是楪花悠的人,忽然跑去救关键人物键,然后又说要给她做事。
很难说自己在山岸彼花心中的成分。
山岸彼花说完,没有理会惊诧的众人,直接转身下台。
接下来是楪花悠上台,和山岸彼花毫不掩饰的杀气不同,楪花悠完全就是一副年轻未亡人的模样,都是对丈夫的爱和不舍。
白川夏注意到她叙述对丈夫的爱时,双脚小幅度磨蹭。
他知道楪花悠大腿内测,可是有不少残留物的。
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坐在身边,转头一看,正是山岸彼花。
她已经坐在楪花悠原本的位置上,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一言不发。
白川夏浑身肌肉紧绷,如果要形容此时的心情,就像是混入狼群中的哈士奇。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山岸彼花直视着前方,缓缓道。
“我不是楪花悠的人。”白川夏觉得自己要解释一下。
否则七天后,人找不到,山岸彼花不敢和楪花悠翻脸,但杀他的担子绝对是有的。
“我知道。”山岸彼花声音很冷:“你说过,想为我做事。”
“额。”白川夏一愣,一时间无言以对。
“七天。”山岸彼花重复了一句,伸手将一张纸条放进白川夏手里。
白川夏打开纸条,上面是一串地址和一把钥匙。
“找出凶手,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山岸彼花说完,便不再说话。
白川夏收起纸条,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全身而退,至少先调查下去,然后再想脱身办法。
否则不用等七天,山岸彼花就会将他混进水泥铺路。
接下里楪花悠一直在忙吊念活动,没有时间招呼他。
白川夏注意到周围不断有目光看过来,他知道是都在怀疑他和山岸家的真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