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
“您看不出来?”
张宏城立即转头看向寇世宏。
“叫楚大夫回来下,这人回答得牛头不搭马嘴,怕是还有点病需要治疗一下。”
“别!别~~~~!”
“爷爷,我是男的,男的!”
张宏城不想自己和楚描红的孙子是这个德行,所以他的目光很不善。
贼慌了,急忙作揖。
“要不,您觉得我该是。。。。。。男还是女?我都认的!”
“你来我们招待所干什么?”
“那个、那个,我就是想找点。。。。。。。。”
“什么?”
“工作,对,我是来找工作的。”
“您别不信,我会踩缝纫机,踩得可溜了!”
“去叫楚大夫。。。。。。。”
“我是来借、不是,是偷东西的!”
“偷的东西呢?”
“我没敢带回家,都藏你们招待所楼顶水塔后面了。。。。。。。。”
张宏城让包智慧带着人去搜,等把不该遗失的东西都找了回来,再把这货送去派出所。
还不能大张旗鼓的,简直憋屈死人了!
“必须加强招待所的防盗措施!”
在事后的总结会上,张宏城一锤定音。
加固加高院墙防不住有心的人,张宏城打电话去东北,让红旗排的人想办法把旺财和来福送过来。
“这两货现在懒得很,”王凤志在电话笑得很大声,“不过我们林场里到处都他俩的后代在撒欢,我给你们抓几条聪明的过来。”
半个月后,一辆送煤的火车车厢在沪上货运站被打开车门,有人牵出了一长串黑不溜秋的田园犬。
王凤志说的“几条”,其实是一个加强班的狗狗。
张宏城和楚描红都喜欢狗。
全部给我留下!
招待所养狗会吵吓到住宿的客人?
我们招待所有旅客这种生物存在么?
1976年元旦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张宏城和楚描红都变得异常沉默。
因为那个噩耗即将传来。
好在就在两人分感煎熬之际,杭城那边的孙苏云来了电话。
未来丈母娘的语气有些激动。
“囡囡,你爷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