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和阿诺特斯就那么恰巧地抽到一起。
“缘分。”池知晃了晃手上的纸条。
“挺有默契的。”阿诺特斯脸不红心不跳撒谎。
分配是阿诺特斯故意为之,他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亦或者小虫崽是否与他有关。
机组虫员主动请缨监视星盗,青发雌虫不敢造次,他的内心很是复杂。
他待噬血如在世雌雄父,二把手竟想把他置于死地。
星盗一路上低头沉默不语。
*
一间宽窄小的房间昏暗而阴沉,敞开的破烂窗户随风敲击,咚咚咚。
室内只有一张大床。
点燃淘汰已久的烛火,丝丝凉意吹过。
阿诺特斯虚弱感和疲惫感占据全身。
驾驶机甲赶回来极大耗费精神力,脑袋像是被撕裂般疼痛。
雌虫有固定的发情期,而阿诺特斯的发情期难挨,每次都得注射大量抑制剂才有效果。
此处一无抑制剂,二无合成信息素,只期望救援虫赶紧过来,得尽快找到小虫崽。
“哗啦啦!”
清洗冷水澡整个虫都舒心许多。
“咔哒。”拧开卫生间把锁的声音。
高大的雌虫腰腹披着浴巾。
晶莹水珠顺着线条滑落在健硕的小麦胸膛上,随着呼吸起伏。
“条件不允许我们俩凑合一下,习惯睡左边还是右边?”池知坐在床上,光脑屏幕的光线照在脸上。
他微微垂着眸,嗓音平淡,透着冰雪似的空静。
大床旁边,黑色口罩安静地躺在桌面。
或许长开缘故与小池知不太像,反倒和上辈子的自己一模一样。
在虫族大家都是男性外貌,况且来到以小虫崽面貌示虫,久而久之池知并无太大的雌雄大防。
“都行。”
“困了,睡吧。”
池知已经洗过澡,他拉上被子准备睡下,耳畔一股热气扑来。
“池知?”
阿诺特斯微微俯身颤巍巍地抚摸上池知脸庞,深邃如海的眸子透露一种说不出来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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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特斯以为自己过于疲惫才会看花眼,沐浴过后依旧是那张面孔。
池知,他的至交好友。
池知蹙眉偏过头,“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艾比亚。”
浓烈的栀子花香萦绕,清新而淡雅好似有魔力一般想要永远在香味之中徜徉。
见鬼,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大手仔细地描摹刚硬轮廓,池知抓住他的手偏移一边,嗓音清冷中夹带丝丝压抑下地难耐,“先生,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妥当。”
“不,我不会认错虫的,池知,你,你终于回来找我了?告诉我不是在做梦吧,不要走了好不好,当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