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月瞥了瞥他,喃喃低语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半夜三更遭遇劫持,被你们吓得魂飞魄散,那样子多么可怜!你于心何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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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心疼那个狐狸精,替她说话!你这个混账东西!”平儿终于怒不可遏的挥拳向他打去。”原本看在我姐的份上,我忍你很久了,但你偏偏自己找打!”
程伯月并不躲闪,任由他发泄着沸腾的情绪。周围的游人纷纷围拢来瞧热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却无人仗义拉架。
“你这个渣男,我打不死你!别以为你们程家有钱有势,我就不敢动手打你,我打的就是你这种花心的公子哥!”
深知自己一时的心猿意马对不起妻子,程伯月始终无抵抗的心甘情愿的挨揍,以此来抵消心底对她的亏欠。
直到被平儿疾风骤雨般的拳头击倒在地,七窍流血奄奄一息,被他恶毒的咒骂着狠狠的踹着受伤佝偻的身躯,伯月也不曾哼一声。
“最后我也免费送你一句话:就你刚才的那番话,你维护那狐狸精的态度,我不会告诉我姐,免得你再遭报应!”
平儿愤恨的摸一摸自己隐隐作痛的手,丢下半死不活的他一动不动的躺倒在草坪,驱车扬长而去。
“咱们要不要打120送他去急救?”围观的群众中有人说。“还是先打110报警?”
“算了吧!”一个年近退休身材干瘦的老头不以为意的笑道,“我看就是人家的家务事,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人家自己就能消化解决,咱们何必多事呢?——唉,他动了!”
人群中的几个青壮年男女随之惊异激动的叫喊道:“他动了,还有气,还活着呢!”
程伯月在众目睽睽下艰难的蠕动起身,趴在草坪上掏出兜里的手机来,粗重的喘息着给妻子打电话求救说:
“璐璐,你……你开车来江边吧!我浑身上下……疼的厉害,走不了路。”
等候他的家人迟迟到来之际,满足好奇心的围观的人们陆续散去,只剩下不多的几个闲来无事者远远的瞅着他。
心急火燎的将遍体鳞伤苟延残喘的丈夫送进医院,韩璐璐在医护人员的面前情不自禁的流下心痛的泪水。
身穿白大褂的急诊科医生说:“下手怎么这样狠毒?全身软组织挫伤,没一处完好的。你让我们怎么救治?恐怕要住院一个月观察,但是现在住院部的床位非常紧张,过道里都住着病人呢!”
“对不起!医生,求您想想办法!”泪流满面的璐璐几乎要对他下跪。
白大褂扶了扶鼻梁上的近视眼镜,转而温和的说道:“好在他的肋骨没断,内脏没有什么损伤,否则我们也束手无策!鉴于现在医院的情况和他本人的伤情,你们先勉强住院一周再说吧!后期可以回家去慢慢调养。”
程伯月看见妻子为他的生命安全担忧,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几近崩溃的情绪,觉得自己挨打非常值得!他总算以自己的惨痛受伤,挽回了她真诚炽烈的爱情。
出院后为了照顾丈夫的饮食起居,韩璐璐主动搬回位于皇城相府的家里来。
她一边独立支撑着证券公司的经营运作,一边在保姆小芳的辅助下料理着丈夫的生活,一时有点疲于奔命力不从心。
因而她在方文山的蓝鲸餐饮公司的财务兼职自然而然的出现疏漏,有时甚至不能正常的出勤。
方文山哗哗的胡乱翻着本月的财务报表,遏制不住心头的火星乱碰,数落林向阳说:
“你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连个报表都做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一直以来报表都是财务主管在做,他们是专业的,我哪敢跟他们比较?”林经理犟嘴道。
“我没要你做成专业的水准,“方文山不禁恼恨的提高了声音,”我只求看的清楚明白!但是你让我看明白了吗?还是你自己能看明白?”
跟随老板多年,对他的脾气心思了如指掌的林经理斗胆刺激他道:
“我知道韩小姐一连几天没来公司,你的心情不好,但也不应该拿我们撒气吧!这个报表,我都尽力制作了好几回,你还不满意,我也无法,只能等韩小姐来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方文山被属下气的横眉怒目却无言以对,只得悻悻离开。
程伯月此番被收拾的很彻底,而她在家全心全意的照料他无暇他顾,嫉妒之情使方文山寝食难安!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潜意识底甚至浮现一丝恶意,怪罪血气方刚的平儿不曾直接要了程伯月的命。
伯月因祸得福与妻子重修旧好,审时度势思虑再三的艾珂不久向红叶服装公司递交了辞职申请。
她没有如众人期望的那般回到家乡昆山发展,而是转而回到美国的大学进修攻读硕博学位。
至此经过回国的这番情感纠葛,她与程伯月彻底斩断情丝,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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