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东青,是男的女的?”我直击要害地问。
胧月眨了眨眼:“哎呀,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我跟它几次见面,它都是海东青本体的形态,看不出来男女呀!要不我先帮你打听打听?”
“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讪笑道,“最后一位呢?”
到第五个了。
“第五位,是一只鹿,这个我知道,是一头……女的鹿!”胧月直接告诉我了标准答案,“她也化人了,而且学会经商了呢,在哈尔宾开公司,家大业大的,活的很滋润。大概,就是这些啦!”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五个图门卫,加上胧月,六位,飞禽、走兽、植物,全都是东北大地上神奇的物种,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和鹿茸,再加上东北特产,东北虎和海东青,就是不知道那只很有钱的鹿女总裁是什么品种。
“是梅花鹿,还是马鹿?”我问胧月。
“是狍子呀。”
狍子!这么傻比的动物,居然也能修炼成人?而且还成了商场精英,真是奇也怪哉!
“好啦,都跟你介绍完了,回头咱们挨个去找它们吧,几点了?”胧月问我。
房间里没有钟表,我出去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其实才晚上九点钟,但因为这附近没有广场舞也没有商业区,显得很消停,像半夜似得。
“睡觉吧,明天还有活儿要干呢!”我回到房间说。
胧月伸了个懒腰,竟直接躺在了我的床上。
“你要睡这儿啊?”我问。
“不行吗?”
“行……那我去你房间。”
“那我也回去!”胧月起身,耍赖地冲我笑了笑,“一起睡嘛!又不会做什么!”
“好吧……”
床很大,两米三的那种,胧月也没太过分,穿着睡衣睡的,而且她似乎是因为修炼,很耗费精力,躺下不多时,呼吸声就变得很均匀,睡着了。
看着她侧躺的倩影,我有点想法,但最终还是被理智战胜了邪念,我去她房间,把她的被子拎了过来,给她盖上,这样一个人盖一个被子,就不会往一起凑了。
躺在床上,我胡乱梳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乱糟糟的,对我幼小的心灵冲击颇大,但因为小时候爷爷一直在跟我灌输图门卫的事情,所以我尚能接受,冥冥中,觉得这是我的使命,守护胧月,守护这个曾经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女孩子,顺理成章,甚至都不需要去考虑,这样做值不值的问题,这是我作为一个老爷们儿的分内之事。
胡乱想了会儿,我也迷糊了,转头看了看胧月,她背对着我,和小时的姿势一样,我把她的被子拉上去,格挡在二人中间,眼不见为净,我仰头向上,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渐渐睡着……
一夜无事,次日早上醒来,转头看过去,胧月已经不在,只剩下一条留有余香的被子,我起身迷迷瞪瞪地去洗手间,经过胧月房间,看见她居然又在吃人参!
这一大早上的……我洗漱后,直接下楼,奶奶已经做好了早饭,清淡的粥饭,但我没看见爷爷,奶奶说爷爷出去遛鸟了,不用管他,让我们吃完了便去医院,金先生那边一早便打来电话,说碧瑶的情况有些不太好,让我们尽量早点过去。
“您怎么不早说呀!”我捏着花卷上楼,告诉胧月这个情况。
“哦,那就走吧!”胧月三口并做两口吃了最后一截人参,开始换衣服,我也回去换了外衣,二人下楼来到院外,刚好倪坤的那台奔驰开了过来,她急匆匆地下车,着急道:“两位,快点吧,碧瑶要不行了!”
肯定是因为昨天周天纹的事情,把碧瑶的心脉给影响了,才会加剧病情,这个王八犊子,以后非得干他不成,他还打了我一槍呢!
一路闯红灯,很快便到了医院,碧瑶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胧月直接闯了进去,手术室红灯亮起,我和金先生、金太太等人等在外面,老疤、倪坤也在。
“秃鹰呢?”我问金先生,他并不在场。
“他说回老家办点事,这小子,这个节骨眼上,草……”金先生骂了一句。
“金先生,秃鹰是什么时候开始为你服务的?”我问。
“两年前,怎么了?”
“是不是别人推荐的?”我又问。
金先生想了想:“对,是上京一位生意场的朋友推荐的,一凡,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现在金先生对我的态度,已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在昨天冲突之前,金先生或许和老疤一样,在图门和周家之间,左右摇摆不定,可现在,坤字图归了周家,周天纹同意取消婚约,而且还打伤了我,双方泾渭分明,针尖对麦芒,金家因为碧瑶的缘故,不得不站在我这一边。
“秃鹰是周家安插在你们家的内应。”我直接了当地告诉金先生。
“啊?会吗?”金先生表示疑惑。
“他不是。”旁边的倪坤,忽然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