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号上午,江逾白和郑秋冬,以及谭承旭等人一起出席了和淡水河谷公司的签约仪式。地点就在江逾白公司的会议室。
施瓦茨曼和巴托洛梅奥等人看到江逾白的时候,脸上没有最初私底下的恼怒之色,反而是一脸的敬佩。
毕竟江逾白是正大光明赢了他们,而且事已成定局,少陵资本成为淡水河谷公司第二大股东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他们可不敢给股东摆脸色。
江逾白的少陵资本,拿下了淡水河谷公司百分之二十一的股权,而淡水河谷公司的第一大股东依然还是巴西养老基金。
不过美国资本,抱团在一块的话,依然是淡水河谷公司的最大股东。
少陵资本的入股,除了股权要求以外,还将拥有一个淡水河谷公司董事局董事的席位。至于这个董事由谁来担任,这还要看和谭承旭那边的铁矿石竞价办公室怎么安排了。
“米斯特江,我一直都有个疑问,还请你解答?”
签约结束以后,施瓦茨曼走到江逾白身旁,跟江逾白握了握手,开口问道。
“什么疑问?”江逾白笑着说道。
“上个月,面对我们公司、必和必拓以及力拓的狙击,你为什么没有平仓,反而直接加仓呢?还是说,你早就发现铁矿废料矿坑的结构不合理,迟早会溃坝?”
施瓦茨曼看着江逾白的眼睛,开口问着。这个疑问困扰他许久,一般人在做多的时候,一旦发现产品价格下跌,第一选择是赶紧平仓。
但江逾白那时候,不仅不平仓,而是趁势加仓。这就像是面对一群敌人拿着刀冲过来,你不仅不跑,反而拿起刀反向冲锋。
在常理看来,江逾白那时候的操作,完全就是送死行为。
“我确实发现了铁矿废料矿坑的问题,但仅仅只是风险预估而已。”江逾白笑了笑。
“溃堤事件只是个偶然事件,你就不怕万一没有溃堤,或者我们这边提前做好了防范?这样一来,你可就损失惨重了。”施瓦茨曼一脸凝重的接着问道。
“怕有什么用?期货投资本就是投机行为,对我而言,亏两百亿美金和亏一百亿美金没有区别。我敢去赌,因为我一直以来的运气都很不错。”江逾白耸了耸肩,两手一摊,笑着说道。
施瓦茨曼听着,神情一怔。随后微微摇头,笑了笑:“确实,你的运气真的很不错。你的无所畏惧,让你成为了这次铁矿石期货博弈的最终赢家。”
“别这么说,你们也是赢家。”江逾白笑道。
施瓦茨曼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对于少陵资本的入股,他们淡水河谷并没有太大损失,无非是以后在铁矿石定价权上,多了一个有分量的决策人。
同时,因为少陵资本的入股,以后他们淡水河谷的订单量会多很多。以前华夏采购铁矿石,都是三巨头雨露均沾的。但以后,华夏肯定会把订单量往他们淡水河谷公司倾斜。
将施瓦茨曼等人送走之后,中午时分,江逾白、郑秋冬和谭承旭等人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