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饷:……
这刀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虽然没伤到筋脉。
但是崔饷一条手臂瞬间被血染透。
“嘿嘿嘿,崔公子,对不住了!”
“咱们做戏做全套啊!”
手中的刀抖了抖,看了看脸色惨白的崔饷。
后者咬着牙忍着疼,死死的瞪着他。
凌烟见他这表情,脑子里警铃大作。
“勿怪勿怪,若是凌烟来下手更狠。”
给自家兄弟泼完脏水,听到远处的叫嚷声。
刀在腕上转了转,直接踏上一侧的屋脊。
转眼消失在崔饷的视线里。
崔饷望着他的背影。
“嘶……凌空,你小子给我等着。”
暗处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凌空,见自家兄弟跑了。
对着隐藏在不远处的几个暗卫摆了摆手。
一行人哗啦啦的退了个干净。
巡防营的人赶来的时候,只看到几个飞速离开的身影。
还有倒在血泊里的崔饷和已经被杀的男子。
马车被劈的七零八落。
木板掉了一地。
那马早已经远远的逃离。
此刻站在一处人家的门前,伸着脖子去啃上面的树叶。
巡防营的人被这一幕吓得脸色一白。
为首的将领急忙开口“快,快去看看。”
说着去看看,自己半分没敢动。
崔饷若是真死了,他这官也做到头了。
手底下的小校急忙跑过去。
见崔饷只是手臂受伤。
喜得急忙将人扶起来,伸手探了探崔饷的鼻息。
“将军,没、没死!”那小校一脸高兴。
那将军也是松了口气。
“那还看什么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