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战马是骑兵的第二条生命,尤其是在草原中,一匹好的战马,甚至比手中的武器更重要。
况且拓跋绰身为鲜卑族少族长,座下的战马必定不是凡品,只怕给了自已,拓跋绰很难在短时间内再找到这么好的战马了。
楚贤深知,草原上危机四伏,是以为了拓跋绰的安全,断然出声拒绝。
“少族长,这毕竟是族长赏赐给您的,您转赠给他人,恐怕不妥吧,”一旁的护卫焦急道。
“混账!”
“贤弟和我的关系,就好像一只手的手心和手背一样,岂能分出你我?”拓跋绰闻言大怒,大声呵斥护卫道。
“贤弟,这匹战马你必须收下。”
“不然为兄就护送你一路返回柳城,方能安心。”
见拓跋绰言辞恳切,不容自已拒绝。
楚贤只得接过拴着战马的麻绳,拱手言道:“既然如此,愚弟就却之不恭了。”
“好兄弟!”见楚贤收下了战马,拓跋绰面色方才由阴转晴。
“对了,贤弟,这个给你。”
只见拓跋绰从衣领口处一阵摸索,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羊皮。
“大哥,这是何物?”只见拓跋绰一把将这张羊皮塞进自已手中,楚贤有些惊奇道。
“此乃西北半个草原的地图。”
“虽然画的简陋了些,但大概山川地貌还是能看的清的。”
“贤弟你不是要去找失散的部众吗?这张地图你用的上。”
拓跋绰一旁的护卫见状还要再次开口,不过看见拓跋绰那张面露威严的脸后,只得把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大哥!”听到这,楚贤不由深受感动。
拓跋绰这个便宜大哥,自已与他相处不过五六日。
对待自已竟真的如同亲弟弟一般。
又是赠马,又是送图。
左右护卫也被拓跋绰一番真情所感染,纷纷面露敬佩。
拓跋绰的人格魅力可见一斑。
“大哥,别再送了,愚弟就此别过了!”眼看拓跋绰送了一程又一程,楚贤不由出声告别道。
“贤弟,一路走好!”拓跋绰用力拍着楚贤的肩膀,言道。
“大哥,愚弟身无长物,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
“我们汉人擅长作诗,临别之际,愚弟作诗一首,送给大哥,”楚贤拱手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