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修见主子冷了脸,忙摇头,走近道,“主子,不是未来——不对,是王妃不见您,而是王妃根本就不在府里!”
自从上次自己喊未来王妃,被主子一通训斥纠正后,展修时刻提醒自己要喊王妃,不能带未来俩字。
“不在府里?”北堂墨狭长的眸子攸的一眯,挑眉淡声问道,“那她现在哪里?”
“回主子,府里的小厮说,好像王妃去了震国寺!”展修见主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忙将小厮告诉自己的禀告给主子。
“震国寺?”北堂墨默念一声,微蹙眉头,半晌走回马车,“走吧,回府!”
展修一愣,小声问道,“主子,您不找王妃了?”
“找个屁,人不在府上,难不成你以为本王每日里都很闲,跑去震国寺找去,本王会有那闲心?”北堂墨扭头给了展修一记白眼,一甩长袍跳上马车。
展修被骂得直垂头,忍不住嘀咕一句,“明明就有关心王妃,偏还嘴硬!”
“你说什么,臭小子,长本事了是吧,这几日白兰不在,你长能耐了嗯,信不信本王把你一脚踹给白兰去!”忽地北堂墨掀了车帘子,骂一声展修。
“别,别,主子,您还是饶了卑职吧!”展修一听,立即垮了脸的求饶,一想到白兰那妖里妖气的样,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北堂墨坐着马车回府,半道上,突然吩咐展修一声,改道。
展修一听,嘴撇了撇,想回头冲着马车里的主子鄙视几声,却没那个胆的,命令一声车夫,将车子按照主子的命令改道出城。
震国寺,此时后院内,秦时月正精神十分专注的跟着慧圆方丈学下棋。
她今日已经是学棋的第二日了,较第一天的什么都不懂,每一个落子,都需要慧圆方丈亲自指点,今日的她,已经可以试着自己落子了。
此时棋已经下了半盘,秦时月却在这时落子游移半天未动,棋子捏子手里,却是迟疑半天不知该放到哪里。
“时月,落子其实随心就好,不必太拘泥于输赢,若是执着一个赢字,或许输的就会太快,若是随心而下,说不定会有另一番意想不到的收获。”慧圆方丈眯笑的伸手捋了下银胡须,慈祥地出声指点。
因为时月已经拜慧圆方丈为师学棋,所以,慧圆方丈现在可以直呼其名字。
秦时月闻声,眸子一亮,就在谢一声师傅指点,却在这时被一旁观棋的老祖宗不屑地出声打断,“月丫头,别听慧圆老头的,他是怕你赢了他,一会面子挂不住!”
瞅着自己这个嫡曾孙女,老祖宗越瞅越是喜欢,这才一日多的功夫,竟然学棋的速度出奇这般快。从昨儿下午就已经掌握慧圆老头教的下棋招数,今儿一整天,都已经堪堪一局棋战到二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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