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是什么态度?”
“我母亲从来都是听父亲的,夫唱妇随,为此,姨母也和母亲翻脸了,两家就没有了往来,前年我们家出事,我姨母压根就没有出现,对不对?”
“意思是,你五岁后就没有见过你表兄了?”
姚梅点点头,“是这样!”
“你前几天还陪他出去过?”
姚梅叹了口气,“我就知道阿莲会说这件事,其实不是我要陪他,我压根就没打算陪他,我自己有丈夫了,还陪一个年轻男子游玩,算什么?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是夫人让我陪他去城内走一圈,听听他有什么要求?实际上,我坐在马车里,表兄骑马在车外,旁边还有亲兵护卫,车内还有使女和两个女护卫,夫君就不要多心了。”
陈庆哑然失笑,“阿莲说,王妃知道这件事,我就没有多心了,你不用担心。”
陈庆拍拍她俏脸,笑道:“去睡觉吧!我等会儿要出去,没你的事情了,晚上再好好吃你。”
姚梅搂住丈夫脖子,全身心献上一吻,这才回房去了。
这时,一名使女在门口道:“王爷,夫人有请!”
“知道了!”
陈庆喝了两口茶,这才来到妻子的起居房,此时是四月上旬,吕绣的小腹已经鼓起,走路开始有点不自在了。
房间里,摆放了两只大箱子,是几名女护卫抬进来的。
陈庆看见箱子,拍拍额头笑道:“我都把它们忘记了,是燕山路的战利品,按照惯例进献给我的。”
吕绣叹口气道:“以前都是一只小箱子,十斤左右,我和巧云就可以拿到库房去,现在是两大箱,女护卫说每箱重一百多斤,让我怎么拿?”
陈庆的地下宝库是不允许外人入内,每次都是吕绣和赵巧云下去,陈庆笑道:“我来扛下去,你就别管了,倒是你让几个姐妹各挑二十件,这次夺取燕山路,财富缴获得太多了,都是从前东京皇宫的珍宝。”
“行!回头我让她们来挑选,夫君知道阿梅表兄之事吗?”
“刚才阿梅告诉我了。”
陈庆还是比较宠爱余莲,没有把她出卖,否则以吕绣的脾气,肯定不会轻饶余莲。
“夫君不要多心,他们没事的,十几年没见了,小时候的婚约早就取消,阿梅表兄叫做张曲,来参加科举,想走一走他表妹的路子,看能不能照顾他?”
“进士科不行,明经科可以!”
这是陈庆定下的规矩,进士科只有涉及大局的情况才可以破例,比如徐先图的儿子徐寿,但明经科每届有十个照顾名额,只限于三品以上高官,陈庆要一个给姚梅,完全可以,这就是唐宋的荫官制度了,陈庆这里也有荫官,但前提是必须参加科举,多少要有点学识,然后录取明经科,授官从九品县押司。
“具体该怎么做呢?”吕绣问道。
“他是哪里人?”
“大同府怀仁县人,叫做张曲,乐曲的曲!”
“我知道了,你让管家去告诉他,让他参加明经科考试,阿梅就不要和他接触了。”
“放心吧!我会安排好。”
陈庆这才离开王府,前往庆丰茶馆,同时派人去把周宽、蒋彦先和张晓三人请到茶馆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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