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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墨兰可以贴了隐身符混出去玩,但问题是她现在和林噙霜住同一个院子,且也就相隔一两间屋子而已,她这边有什么动静,林噙霜都能很快察觉到。
由于住在一块的缘故,李墨兰和林噙霜的一日三餐都是在一块吃的;林噙霜每日还会看着她做功课,一起谈论诗词文章,是以偷偷溜出去玩压根就办不到,更大的可能是她这头才出了盛宅,转头林噙霜可能就过来关心她的吃喝冷暖,她又得急忙赶回去。
就算拿午睡做借口也没用,天热林噙霜会过来查看冰盆情况,看李墨兰睡觉有没有贪凉;天冷林噙霜会来查看炭盆情况,被子有没有盖严实,窗户有没有留缝,就怕李墨兰冻着。
来来回回折腾两三回后,李墨兰便就彻底放弃偷溜出去玩的想法了,只能老实的做个闺阁小姐。
作为一个挂精,李墨兰的内心其实是高傲的,并不把的一时势弱,处于下风放在心里,因为李墨兰明确的知道,等到明年的十月番薯成熟,她将爵位加身,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忽的,杨蕴福笑容一顿,嘴角慢慢收敛起来。
探出精神力,慢慢往外寻摸,四楼408里果然有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点着一根蜡烛,接着微小昏黄的烛光在那里发着电报。
杨蕴福脑子“轰”得一声炸响,心中对那个人的身份萌生出一个猜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我的天!
想了想应付外人的借口,杨蕴福赶紧下床,抹黑来到钟桂义的房间,推搡着小声道:“叔叔,叔叔。”
钟桂义也是当过兵的,杨蕴福推门的第一时间便被惊醒了,原想看看杨蕴福想干什么,这才没动静。
又坚持了一会儿,确定杨蕴福不是在试探,是真有事儿找他,这才佯作迷糊的醒来,哑声道:“是盼儿啊,怎么了?”
杨蕴福佯作踟躇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道:“叔叔,我听到了“哒哒哒”的声音,跟白天在派出所里,你们发那个电报的声音很像。”
钟桂义一个鲤鱼打挺,蹭的一下坐起身来,紧张道:“你再说一遍。”
杨蕴福犹犹豫豫道:“我,我打小耳朵就好使,刚刚我睡不着,就听楼上那人骂孩子又尿床了,听着听着,就听到了“哒哒哒”的声音,很像打电报的声音。”
钟桂义倒吸一口气儿,这个家属院里住的可都是机关单位的人呐!
至于会不会是听错了,又或是杨蕴福在骗人,钟桂义从未这样想,根据这一整个白天的接触,钟桂义认为杨蕴福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且,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去搞清楚,钟桂义不放心。
“在哪里?”
杨蕴福佯作仔细去听,去分辨,过会儿,这才道:“好像是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