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让四个保镖同时转身看向其他位置很难。
更何况还有两个保镖来回巡逻呢。
但看到林汉那坚定又迫切的眼神,我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我拍拍他肩膀,没再说什么。
沉默,就是默许了。
“叶铠!林汉!又开始了!”
这时,一直站在窗前的石头喊着我和林汉。
他可能是怕鑫子再吐了,就没喊他。
毕竟鑫子刚才黄疸水都吐出来了,已经没什么能吐的了。
此时,楼下空地的铁丝网和栅栏都被移走了。
死去猪仔的尸体也被平板车推走了。
十几具尸体堆得高高的。
鲜血从平板车上缝隙流淌下来,随着轮子的滚动,一路压出了两道血色的车辙。
一具尸体从上面滚落下来,赫然是中了三枪的刘一鸣。
他半张脸都被子弹崩的看不出模样来。
有什么从他脸上滚落出来,圆圆的,本该泾渭分明的黑白两色,染了血腥的红。
“是眼珠子吗?”
石头也看见了,他倒吸一口凉气。
我们谁都没有回答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人都没得救了。
铁头带人用水将地面冲干净。
场地中央的血水都流淌到了园区四周,渗入四面八方每一处。
是那十二个猪仔的悲鸣和绝唱。
这里,根本永远都冲洗不干净。
“快走!别特么墨叽。”
铁头呼呵着让几个狗腿子押了几个女人上来。
铁头脸色骇人,应该是还没从刚才差点被刘一鸣偷袭成功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而我的视线则落在那几个女人身上。
“那几个女的……是孕妇?”我低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