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让属下拿上来的玻璃瓶内有不明液体。
“趴着别动!老子给你上点药。”
铁头笑的奸诈恶毒。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妙。
果真,那瓶里的液体倒在那个猪仔后背上,顿时升腾起一股浓密的白烟。
还伴随着滋啦啦的声音。
那猪仔的喊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园区。
我发誓,自已从没听过这么凄惨的叫声。
比电击,比开火车还要凄厉数倍。
“是硫酸。”
林汉看出了门道。
“妈的!丫的别掉我手里!我给他灌嘴里去!”
石头咬牙切齿的咕哝着。
之前这猪仔被拖出来时的惨叫声只能是现在的百分之一。
普通人没有伤口的情况被淋了浓硫酸都生不如死,更何况他现在后背血肉模糊的。
铁头为了防止猪仔乱动,还让四个狗腿子绑着他四肢,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向扯着他。
一瓶硫酸全倒在了他血肉模糊的背上。
那猪仔的叫声已经不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了。
我只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因为猪仔后背已经被烧穿了好几个洞。
白烟混合着血肉,给人一种沸腾的错觉。
不一会,猪仔就不动了。
脑袋垂下,四肢也无力耷拉着,唯独后背的皮肉还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
“呕!”
鑫子没忍住,第一个吐了。
“这是做给剩下的十一个人看的,接下来没人敢不听话了。”
此时我不知该庆幸自已不是那十二分之一,还是为他们难过揪心。
我们是同胞,大多是被骗来的。
我承认我们贪心,看不清自已几斤几两。
但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继续吧!”
铁头嘿嘿一笑,笑容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