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磾又说道,
“叔,你就是想的太多,陛下与别人不一样。”
司马相如暗道,
陛下是与其他帝王不同,但帝王,终归是帝王,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谁都明白,
过河拆桥的皇帝,也是好皇帝。
金日磾也看出了司马相如不太相信,但,也没有说太多的意思,
笑道,
“霍光还在,我还在呢。”
此言一出,司马相如瞪大眼睛,
瞬间豁然开朗!
心中一块大石落下!
整个人心情大好,笑道,
“翁叔,弄些酒来!怎么都要喝酒!哈哈哈!”
。。。。。。。。。
洛阳
“你又回来做什么?”
霍嬗皱眉看向大父,
霍仲孺正狼吞虎咽,面前是儿媳准备的饭菜。霍嬗嘴硬心软,霍仲孺就是吃准了儿媳和孙子这点,所以才长住在洛阳,玩够了就回来过上一段时间,
“你是小子,什么都不懂,我不与你多说!”
“我还不听呢!”
霍嬗把脸扭开,再懒得看大父,霍仲孺本想等着孙儿再多问一句就给他讲讲,霍嬗突然不问了,搞得霍仲孺还有点憋得慌,
“咳咳,你可知蒲桃锦?”
霍嬗懒得搭理他,
不过,蒲桃锦霍嬗自然是知道的,身为天下第一美男子,霍嬗对于时尚的嗅觉格外敏锐,他一早就看好蒲桃锦,质地精贵,款式新颖,所以在知道蒲桃锦在海外大爆后,霍嬗一点都不意外,反而觉得理应如此。
“唉,你们都觉得我整天是混吃等死,看不上我,这正常。”霍仲孺长吁短叹,装出一副可怜样子,“但你们却不知,我也一直为家里奔波,你说说,我还有什么想要的?我在这折腾,不都是为了你们吗?”
霍嬗嗤之以鼻,
“你为了我们,要再给我找个阿母啊?”
“咳咳咳咳!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霍仲孺被呛得不轻,出了口气后,霍嬗在心中暗笑,也认真琢磨起了霍仲孺的话,
听大父的意思,是要向海外卖蒲桃锦。
想织锦,简单是简单,难也难。说简单是因为,只需要养蚕和织法,若想再精简一下步骤,养蚕都不需要了,直接买素锦再来织就是。
可重中之重,就是织法。
搞来织法万事大吉,搞不来就难弄。
但说来,大父能有这个心思也好,最起码有个事做,省的整天游手好闲,净闯祸去了。要是万一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哪给自己抱来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叔叔,这就坏事了。
想到这,霍嬗也没法装高冷了,转头望去,
淡淡道,
“您想插手蒲桃锦的买卖,没有织法是不成的,织法都是人家吃饭的家伙,再往大点说,那就是一个聚宝盆,怎会随意给你?
您想借着阿翁和小叔的名义去仗势欺人,我劝您早点打消念头。”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怎会做如此傻事!大孙儿,你这么想我,我很伤心啊!
你看那年,我都要饿死了,也没借你阿翁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