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照顾了他两天,第三天,她再去医院的时候,发现病床已经空了,护士正在撤换被褥。
她走上前询问护士,“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呢?”
“他已经出院了呀,你不知道吗?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医生不是说要住一周吗?”常欢离急切地问。
护士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常欢离将食盒抱至胸前,看着空床位发呆,封靳言为什么突然提前出院,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给他打了电话。
“欢离,怎么了?”他的声音带有一丝疲惫。
“怎么突然出院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公司这边忽然出了点急事,就先出院了,没及时告诉你。”
常欢离隐隐约约听到那边有女人的声音,但又想到他公司的女人那么多,倒也没有多想。
挂了电话她就抱着饭盒离开了。
而封培莲听说了封靳言经历了车祸却还是幸存了下来,不禁有些气急败坏,“大哥,我跟你说过了,不要直接对封靳言下手,这次他又没死成,指不定会再牵连到我们的人。”
封靳烈话中也是满满的不甘心,“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偏偏跑来一个女人救了他,这小子还真是福大命大,上次只废了他一条腿,这次更是什么伤都没有。”
“一个女人救了他?”封培莲显然是还没有听说过这个消息。
“对啊,你没听说吗?很有胆识的女人。”封靳烈砸了砸唇,“为什么封靳言这小子残废了还有这么多桃花呢?”
封培莲冷冷一笑,“爷爷的财产现在名义上可都是他的,你说为什么?”
封靳烈闻言,眼神中狠光蹦现,咬牙切齿地说,“财产可不一定是他的……”
“怎么?”封培莲出言发问,他又有什么坏点子了?
“我高价收购了封神的一些零散的股份,如果爸爸开始怀疑他的能力,即便爷爷将公司给了他,那重大股东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封靳烈的脑子其实也不坏,但是办的事情总是屡屡不成功,也不知是为什么。
他们商量恶毒的计划的时候,常欢离正在家照顾爷爷。
医生说爷爷的病情需要多和他说说话,特别是要多让他回忆以前的往事,有助于病情的康复。
只是她没有想到,封靳言这次出院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
周婶看她每天都魂不守舍,还时不时会盯着手机一发呆就是半天,忍不住劝她,“太太,想少爷了就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呀。”
常欢离抬头,“我才没有想他,他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我才不想他。”
周婶暗暗摇了摇头,这些小年轻哦,是在赌个什么气呢。
后来周婶看她相思封靳言相思得实在是可怜,就忍不住出言提点她,“太太,先生不是说让你伤好了去给他当助理吗?现在他公司里正忙,你要不要去帮衬他一下?”
说罢她试探性地看向常欢离。
她的伤早就好了。
常欢离猛地笑了出来,抱着周婶,“周婶,你对我真好!”
于是常欢离就突然杀到了封靳言的公司。
作为封靳言的正牌妻子,她还是第一次来到他的公司,望着那几十层的高楼大厦,她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压抑起来了。
果然,刚进了门,就被前台小姐拦到了门外,“对不起小姐,请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