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接封靳言,周婶接常欢离。
周婶一边接了她的包,一边询问,“怎么样太太,公司还好吗?”
“嗯,公司很好,环境不错。”她能说的,好像也就只有环境了吧。
常欢离看着旁边的爷爷和封靳言在一起时的温馨画面,不禁勾起了唇角,她忽然有一种家的感觉了。
而另一边的封培莲正在责备封靳烈,“大哥,你这段时间在等什么?”
“毕竟我们是手足,弄几个碰瓷的敲他点钱就算了,他已经不能走路了。”封靳烈此时是有些不忍了。
封培莲听了这话忽然激动起来了,“大哥,你念及手足之情,他可曾念及过?没有!他若念情,我的安东现在这么会在牢里吃那份苦?”
封靳烈微微皱眉,似有了动摇。
封培莲见他有了动摇就继续煽风点火,“而且他老婆的爷爷就快要把他的腿给治好了,到时候,他的腿好了,我们就再也没有理由占着爷爷的遗产了。以他的性子来看,我们到那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封靳烈死死盯着封培莲,“不行,遗产绝对不能落在他手上!”
封培莲笑着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在家里,常欢离在爷爷的指导下给封靳言按摩腿部,常欢离一边按,一边问爷爷,“爷爷,他的腿大概什么时候能治好呢?”
常青山微笑道,“爷爷的脑子现在不好使,经常在治疗的时候忘记一些穴位针法和药材,照这个速度来看,没有个一两年是好不了的。”
“这样啊……”一两年,他们的契约也该到期了,不知道那时候他们是什么关系。
前夫和前妻?单纯的上司和员工?又或者,还是夫妻?
不,这个阴晴不定的怪人,明明残废了还到处惹桃花的中央空调!她才不要!也不稀罕要!
她正纠结于他是中央空调这间事情,马上,第二天,她送他来上班,去车库停车上来的时候,就瞅见秦勤不知在和他说些什么。
秦勤笑得很欢快,封靳言脸上是宠溺的无奈。
紧接着她看见秦勤嗔怪地说了句什么,一巴掌打到了封靳言的后脑勺上。
那个动作!
常欢离血气蹭蹭蹭地往上涌。
几个健步冲过去,一字一句地说,“他的后脑勺,只有我常欢离可以打。”
说罢一掌帼了他的后脑勺。
封靳言的脑袋被她打得向下点了点,他的脸色僵了僵,很是无奈。
秦勤看常欢离的样子很看不惯,明明只是挂牌妻子,她却偏偏拿自己当回事儿了,挑衅道,“可是我已经打了,怎样?”然后她又一掌扫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封靳言的脑袋又点了点,脸色开始黑了。
“你再敢打!”常欢离掴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我就打!”秦勤扫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你再打一下试试!”常欢离掴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试试就试试!”秦勤扫了封靳言的后脑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