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亭也是笑,只是笑容里的味道更多的是漠漠的冷,亦或者是深沉的暗,就连一袭深黑色系被熨烫的整齐的西装都染上了阴冷的意味,“容以初她不会敢的。”
依旧是优雅坐在沙发里的约克公爵漫不经心的淡笑,俯身捡起一片瓷片把玩在手指尖上,不轻不重的哼了几声,随后淡淡的道,“你是把她想的太好了,还是说把自己想的太强了,她怕你怕到连自己的未来都要让?”
“她妈还在我手里。”
呵。
约克公爵蓦然把手里的碎片扔在地板上,颀长的身子立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盯着温流亭的五官看了几秒,随后扯唇笑了几声,“你真的这么不懂女人?”
男人在温流亭的身边转了几遭,碧湖色的眼眸了无端的冲出一股阴狠出来,过了半晌后,才又道,“我可不觉得容以初有多在乎她那个妈妈,她至多知道你挟持她妈妈被迫替你做事,却又能得到顾瑾笙的话,那么她要替你做事的理由又哪里只是因为她妈妈?”
话落,温流亭骤然抬眼,冷冷的睨了一眼他后,才转身离去。
身影在消失之前,约克公爵又不疾不徐的笑了几声,再不紧不慢的开腔,“温流亭,日后你要是成功了,我还是你的大舅子呢,所以下次见到我得斯文一点。”
上了车,温流亭看了一眼车前路况,从西装的口袋里抽出手机拨了号,“温伯,你去查查,现在容以初在什么地方。”
温伯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应声而答,“好,我知道了,到时候给您消息。”
约莫七分钟的样子,温叔的信息进了手机,温流亭垂着淡漠斯文的面庞,扫了一眼后,重新掀起眼皮,直直的发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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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繁华地段的咖啡厅中。
容以初提着包,四周张望了几番,确保没有认识她的人后,才迅速的低下头,推开门。
看面前悠哉悠哉喝着咖啡男人,拧起了眉头,握着包的手很是紧促,咬牙切齿,“师哥。”
男人一直顾着品着咖啡,低头阖眸浅浅的啜了口,眯眼看着前方的容以初,视线停留在女人手里的包中,开口,“钱带来了?”
“。。。。。。。”容以初抿唇,“师哥,我已经给过你三次钱了,我这些年照看顾酒酒的费用都在里面了,我没有多余的钱了。”
男人听闻,掀掉桌面上的咖啡杯,眼眸狰狞,脸孔直至太阳穴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嗓音更是森凉的可怖,“没钱?容以初你他妈再跟我说一遍!”
容以初也瞬间了起了脾气,什么也不顾了,“你一个月来已经问我拿过三次钱了,我哪里还有钱给你?!你别太过分了?!”
不知道哪里句话是好笑,惹的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镜片后面的眼睛阴森森,猛的嗤笑了出来,随后欲作势离开,经过容以初的身边事时随意冷声道,“你不愿意拿给我,总有人愿意拿给我,你说我要是跟顾公子去说,害他几乎是家破人亡的人是你,英国公爵一家,要是知道她的女儿拜你所赐把自己给了。。。。。”
“砰!”门被一把椅子甩了开来,更是一下甩进了室内,酿成了一片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