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琯是在三十分钟后到的,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了总裁办公室,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进去了,一进去,入目的就是男人那张俊美较显得冷硬的脸庞,心尖缠上的怒气就往上翻了翻,精致的脸蛋上全数都是冷意,手包往沙发上一甩,嗓音寒意四侵,“陆司祁,你疯了是不是?”
两人距离着大约是几米的距离,可即便是这样了,男人也是把女人脸上的阴鹜看的一清二楚,随后淡淡懒懒的起身,慢悠悠的走到沐琯的身边去,听不出感情的开腔,“你知道甩我门的下场是什么么?”
“陆司祁,生意场上这么多的投资商你不动,你非要动我的投资商?”沐琯接连冷笑着,眉眼一片片的阴郁。
“嗯,我动了,所以现在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男人的腔调很是适然,一身考究的黑色的西装把面色给凸显的更是阴魅,一双眼一直在注视着女人的脸蛋。
我——-操。
这不要脸也是绝对的了,脸皮已经完完全全是没了,沐琯根本是顾不得一切,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瞬间男人的脸孔上就是五个手指印了,打偏了陆司祁的俊脸,随后女人淡淡的微微一笑,“我从前是再怎样都不大会怎么动手的,毕竟能忍得住那我就忍了,只是你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我已经不追究你对我的精神或者身体造成了什么伤害,我只希望我们之间就算是在闹的很难看的情况下分的手,日后能少联系就少联系。。。。。。。。。。。。。。。如果我今天但凡是有办法,我现在也是不会来找你的。“
这么多天的避而不见,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什么晚会上,只要有他,她就不会来,按照那句话来讲就是拒绝跟他同框出镜,因此这次动她的投资商不管是想把她给炸出来,还是单纯的觉得那个导演不是什么好鸟所以不想让她演那部电影,或者最为主观的原因还是因为她陪那些人喝酒吃饭,所以才生出了这种念头。
“只是我算准的就是你没有办法,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什么,瑾笙都是没有道理来接这么一部剧的,那个也只有在国外才会被誉为鬼才艺术家的导演,他要是在落在这里,要是是中--国公民,就算是被关在精神病医院里都会被弄死,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在一定程度上为了你好。“男人双手插在裤袋里,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打了一巴掌的难堪。
沐琯眉眼上的锐气已经四处蔓延开来了,可是脸上还是习惯性的微笑,手指穿过柔软的长发,阳光重塑着她脸蛋上的神情,温温凉凉的,可言辞却犀利的不成样子,”陆司祁,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看你才是神经病,我跟哪个导演合作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谁,我的事情什么时候用的着你来插手?!“
因为离得近,所以两人的呼吸都是被听的一清二楚,夹杂着深冷的喘息,男人淡淡的开腔,“我能,我想,所以我就可以插手。”
妈--的
显然这已经不是一巴掌可以消除余怒的问题了,沐琯唇角的笑意牵的愈发的长,也愈发的深,张扬的味道立刻就出来了,立即转身,不顾所有,把办公室值钱的附风庸雅的全部给砸了个完全,最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言笑晏晏,“哦,抱歉,陆总,因为我想,因为我能,所以我就顺便把你的办公室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