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顾瑾笙把玩着的烟的指尖给顿住了,脸上的神色也是不由分说的一点点的冷了下去,眸底是漆黑一片,犹如是深不见底的渊潭一般,似有一股股的黑色氤氲出来,缓缓的自身体最底部深处漫了上来,随后淡淡的瞥了一眼一边的陆司祁,才不冷不淡的搭腔,“埋下去了?我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在你的眼里还是说在你的心里,我不过是有了一个女人了,所以就变得达到了那种可谓的高-逼-格境界的男人,所有的事事权衡利弊都不懂了?”
陆司祁淡漠的抽了口烟,淡淡得到睨了一眼对面线条莫名都是已经冷硬了下来的男人,似笑非笑了片刻后,才道,“没说你现在是。。。。。。。只不过呢,照这个情势下来,那也是快了的,你这么妄自菲薄干什么,素来权贵不敢开罪的顾公子若是真的上了一个高--逼--格的精神世界那也不是我想要你变成这样的,充其量是被你压迫了多年的生意上面的人想要你变成这样的。”
是以,顾公子淡淡的掀了掀眼皮子,漠漠的吐了个字眼出来,“滚。”
陆司祁到没有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里面的休息室,才漫不经心的带着他不擅长的散漫,缓缓的开腔,“人查不到,或许我们是太过先入为主了,所以一直在这里磨蹭着时间。”
对面俊美深沉的男人有些偏微凉薄的笑,“先入为主?不往温流亭这个方面查,都不如往温流亭这个方面查还要差,你说还有什么是让我先入为主?”
陆司祁没说什么,只是勾了微末的若有若无的笑在唇畔处,只不过实则上的是哂笑为数最多,“你还说你没到那个高--逼--格境界?你这副样子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什么顾氏的股市还不崩盘。“
呵!
什么脑子?
“那你还在这里说什么不着调的鬼话,老子要是你,早就捡中听的说了。”
一句话,陆少爷就重重的眯起了眼睛来,心胸也是开阔了点,直直的道,“威胁你的人没有被你找到,也没有反过来再威胁你,你不觉得哪里不对么?”
“声东击西?”
陆少爷挑眉,“也是难为你想了一个月才想明白了。”
其实他未必是没想明白,其实他也未必是时隔三十多天才想起这档子的事情,只是人么,或许在脑子里都有个浅层次盘面上的东西,对比眼下种种的事情,不可避免都是有选择性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制在最底处,在尽量不激起的时候里,都可以尽量得过且过。
大约事情被重新给拾了出来,所以顾公子花了近短短的半分钟就把所有的细节重新连接在了一起,因此直白的清晰的叙述着一件件的事情,“我前些天一直在查温流亭身后的资产,这些当然不算什么,算的只是他不动声色的这几年间一点点的把手伸到了几乎是整个英国的南部的地盘上去了,众多欧洲国家里,并非英国这块市场是最好的,可他依旧如此,你觉得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