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从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她的希翼,她的承载了她半生的白月光,近的那么的触手可及,却又如梦幻般迤逦的梦一样易碎,她没法去相信,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会爱上一个私生女。
她绝对不能信!
宋语摇着头,指尖攥紧着宋业的裤脚,很是诚惶诚恐的尖叫,“爸爸。。。。。。。爸爸我真的错了。。。。。。。。你再帮我一次!爸爸,爸爸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动宋柒了,爸爸!”
宋业冷冷嗤笑,嘲讽的意味是满满的,只是不知在笑谁,或许是他自己,或许是宋语,亦或者是。。。。。。。。。。那个被豢养的日渐精致与娇贵的宋柒。
“宋语,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你现在也知道了,宋柒是顾公子的女人,你认为以你从前对她做的事情,她会善待于你,与你宽心不计前嫌吗?”
是的了,那些爆破般的痛苦,是深存于宋柒骨子里的,又恰巧的是她向来喜欢把那些剥床及肤的痛苦一分分的还给他们。
男人一把踢开脚边的宋语,伪善儒雅的五官里全数是冷漠,别过脸朝宋管家出声,“把她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她。”
宋业里的语调全是恶心嫌弃的意味,一字一句的格外的清晰,字节偏着沉冷,更是毫无感情,垂着眼睛看着地面上的女人,开口,“宋语,直至今天为止,我跟你不在是父女,以后你也再也不是宋家的大小姐。”
“不!爸爸。。。。。。。。。爸爸。。。。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了宋家付出了我的一切,我从懂事以来,就在学习怎样做一个合格的名媛,我是你手把手教导出来的第一名媛,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还站着干什么?给我拖出去!给我扔的远远的,别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恶心人!”
宋管家大抵也是人老了,未免怀着一点恻隐之心,又约莫是看着她长大的,因此也就迟疑踌躇了一会儿,只不过只消短短的一晌,宋管家就一把攥住女人裹住的毯子,将她使劲的往外拖。
人啊,一点点的恻隐之心都不能有,只是归根结底,终究还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呢,之于宋语,只有心肠够硬,才能与她相较高下,只有够狠,她才会知道,什么人是惹不得,辱不得的,就连说都说不得的。
地板上,血渍和泪水混在一起,调出了一股的绝望来,很是深刻的绝望,只消一眼,就能望出来。
宋语的凄厉的嗓音一遍遍的传出,断断续续的又绵绵的续了一地,“宋业!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今天这样对我,改日我一定会百倍还给你,我一定会!”
纵使狠话再多,却又还是忍不住的求饶,“爸爸,爸爸,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跟宋柒说说,叫她放过。。。。。。我好吗?”
不多时,宋语又尖叫,“妈妈,我妈妈呢?。。。。。。。。。妈妈快来救我,快来救救我,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