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去入目的便是传闻中可媲美祸水这个词语的宋柒宋大美人儿苍白寡淡的躺在大床里,安静唯美的犹如一副典藏版的古画。
萧寒又瞧了一眼俊美阴沉的男人,斟酌了片刻才开口,“少爷,您先起来一下。”
顾公子瞥过一眼,把狭长的眸眯紧,有些不耐烦的扯开领结下的扣子,冷声的道,“就这样看。”
萧寒保持着嘴角的微笑,把眉梢的那点挑高,很是好脾气的开口,“好的,少爷。”
男人一直望着宋柒寡白却依旧精致艳丽的脸蛋,心尖的那片荒芜感一点点的渗开来,漫过了他的所有。
他只知道,从结婚确认关系以来从来都是亲昵无比的,因此他们做的次数也是多的可以,毫无疑问的是,做的时候和做完以后他们都没有过任何措施。
所以那些血出自什么地方,唯有这个可能性最大。
两只长指捏住鼻翼一下一下的捏着,反复重复着动作,直到那点盘踞的快要失控的念头彻底消逝下去后才恢复深冷的神色。
“今天不管发生了任何的事情,你只要记住,我只要她好好的,其余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如果你不行,那么你一家老小的下场就不太会预料到了。”顾公子一本正经的威胁,面上丝毫没有多余的感情。
萧寒,“。。。。。。。。。。。。”这他妈整成这样是他的错吗?
眉心动了动,却还是微笑的打开医药箱,拿出中医需要的用具,一一的摆放整齐。
抽出骨节纤细的手腕,搭上去为她诊脉,一晌后,萧寒才把一脸的严肃给褪去,微笑着道,“少爷,少夫人只是来了例假。”
例假这个字眼其实对于顾公子来说实在是称不上什么熟悉的词语,因此他怔愣了几秒后才把涣散的厉害的目光给凝了起来。
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手不大自然的摸出一根烟,点燃它,然后青白的烟雾就缠绕在他的身间,嘶哑道破裂的嗓音从最里面冲出来,“例假?只是这样?她这幅鬼样子,你他妈跟我说是例假,萧寒你想死?”
萧寒,“。。。。。。。。”这他妈也是见鬼了,流了血就非得是流产吗?
秉持的良好态度的医德,和他家顾爷权势通天的压迫,嘴角的笑散开,再一次好脾气的道,“少爷,少夫人因为从小没有调理好身子,所以例假极为的不准,且可能会几个月来一次例假,因此这次就是为什么少夫人会流那么多血的原因。”
而神色逼近魔化的顾公子再一次发表意见,并且还是极为的不相信,“你他妈自己把眼睛睁开看看,我女人痛成这样,你说她是例假来了?”
“少爷。”萧医生深深的吸了口气,“这很正常,少夫人的宫寒很是严重,所以每一次来例假都会这么痛。”
每一次都会这么痛。
每一次。。。。。。。
都会这么痛。。。。。。
那点不知名状的心痛用力且肆意妄为的缠绕在心尖,像是要把它硬生的凿开口子,而后在里面寄居,再折出更深更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