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死死咬着唇,就是不吭声,春风劝她。
“到底怎么回事?快跟主子说说,主子好为你做主。”
沈玥瑶看她的扭捏模样,便猜到了几分。
“是不是李顺欺负你了?”
冬雪闻言惊讶抬头,半晌才吞吞吐吐道。
“奴婢昨日夜里同夏夜换守时回寝房时。。。。。。李顺竟然喝了酒,还。。。。。。还抓着奴婢的手不放,他。。。。。。他还。。。。。。”
春风跟锦儿在一起待久了,将她骂人的话也学了一二分。
忙问:“这个死太监,还对你做了什么?”
“。。。。。。他。。。。。。他。。。。。。他还亲了奴婢一口。”
说完,便双手捂住眼睛,放声哭了出来。
春风鼓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气愤道。
“这死太监胆子居然这么大!冬雪,你别怕,主子会替你做主的。”
渣男!嗯,不对,半个渣男。
沈玥瑶垂下眼睑,指尖划过誊抄的《女诫》:
『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古人有言:“仁远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
她摇头一声沉叹,心念道,德、言、功、容,女子大德,看来我这德是缺大发了。
“一会儿先让他进来吧。”
春风、夏夜、锦儿三人合力将李顺暴揍了一顿,带到沈玥瑶跟前。
锦儿朝他脚后跟踢了一脚,让他跪跪着。
沈玥瑶悠闲的靠在紫檀扶手椅上,执着茶盏,缓缓吹了一口气。
李顺被揍的满头是包,脸上的一个明晃晃的鞋印,看样子像锦儿的。
沈玥瑶不得不感叹于这群女子的战斗力。
李顺捂着脸,说话不大利索,嘴里像是含着块烙铁,烫舌头。
“竹子。。。。。。她们。。。。。。她们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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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啐了他一口:“打的就是你,下流色胚。”
沈玥瑶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冷声道。
“锦儿留下,你们先出去。”
几个丫头欠了欠身,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
李顺做贼心虚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连忙闭上眼睛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