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大跟省医院有合作关系,遇到特殊病人,一起会诊是常事。
省医院有不少医生从军医大毕业。
会诊会议开了三个小时,但都没得出风险最小的手术方案。
如果只是把重要器官附近的圆弹取出来,不需要傅敬文出面,医院的医生就可以做这台手术。
省医院的院长在争取,让傅敬文再出手,让医院医生进手术室学习。
但军医大的校长不表态,他也不敢劝。
“后面的会诊我们两个就不出席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校长蒙志清起身离开前,扔下一句。
罗辉深深地看了省医院院长一眼,眸底闪过狐疑。
这样的手术傅敬文没做过,为什么院长会答应病人家属无理要求?
校长这个态度,明显是知道什么实情,一口就拒了。
带着疑问,他快速跟上校长的脚步离开医院。
车上,他边开车边想,忍不住问出口:
“老蒙,你今天的态度有点反常。”
蒙校长闭目养神中,悠悠地道:
“反常什么?我还不能拒绝了?”
罗辉………
话不是这么说,只是不像他平常的反应,而且他明显有些震怒。
“老罗,这个病人顾老把脉后咱们再聊。”蒙校长心里有怒火,是因为卫生院的领导参与其中。
他小舅子知不知情还不确定,大舅子肯定是知情的。
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攀附上去,迟早得把自己送进去。
军区那边一直瞒着傅敬文和他徒弟去香山澳的事,是不是就为防这个?
上次王衡跟他透露一些情况,就为提醒他警惕被利用。
接下来的几天,
傅敬文一直在学校实验室研究医学项目,两耳不闻窗外事。
苏白芷跟着他做研究,兼顾上学。
她虽已经都学过了,但从不缺课。
重活一回,她并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紧。
该上课就上课,期间还坚持每天早上起来跟阮清秋她们到操场跑步。
但她不找事,却有事找她。
最近省医院接的特殊病人,接受省报记者采访,控诉她师父的医德,还明里暗里地把火引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