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傅医生听说是京市有名的医生,拜他为师好处多了,
被下放是私生活不检点,我都打听清楚了。”覃翠花梗着脖子,一副笃定的样子。
她当然嫉妒,陆家凭什么有个省状元的孙媳妇,而他儿子之前职位压陆北宴一头,却只能娶个乡下女人?
以前没对比,她当然不会多关注苏白芷。
后来有人拿儿媳妇跟苏白芷对比后,她就心里不得劲了。
再加上几个孙子都嚷嚷着想去陆团长家吃饭,说有肉吃,她就更不舒坦。
她老伴在世时跟陆老头是平起平坐的。
现在他儿子却被陆家孙子狠狠压一头,让她怎么甘心。
所以昨晚听到跟苏白芷有关的八卦时,她心思就活络了,见人就说。
战莉气疯了:“你个妖婆子,自己龌龊,想别人都是龌龊的,
以前你爬陈老头床,把人家原配挤到老家守着老人孩子,别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就没人知道了,我呸!”
傅敬文下放是学生举报的,说他骚扰学生,这事后来被证实是学生说谎,
但人已经被下放,事情就不了了之。
京市医院的人,大部分都知道这事,傅敬文的口碑早就逆转。
其他围观的人都震惊了,小心翼翼地看向覃翠花。
他们一直以为覃翠花是陈首长的原配,相处中,他们还夸她不显老,是享福的命。
覃翠花愣了一秒,回过神直接扑过去,嘴里还咒骂:
“活该你个老太婆小儿子战死……”
战莉年轻当兵,哪可能让她辱骂为国捐躯的战士,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抬手就甩十几个巴掌。
苏晚怎么拉都拉不动,两个人已经按压在地,扭打成一团。
李警官一行人赶过来,正好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几个警员跑过去拉开两人。
战莉头发凌乱,眼神却带着恨意:
“覃婆子,你骂我可以,骂牺牲的战士就是三观有问题,
陈政委的职位,看来你一点都不在乎了。”
覃翠花冷静下来,脸色一变,这才觉得后怕。
她老伴的那些老战友跟战莉也是战友。
如果知道她说过这种话,以后肯定不会再帮儿子了。
“我们是来调查跟苏白芷有关的谣言传播的……”李警官听旁边的人议论,知道前因后果,眉心紧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