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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战友(第1页)

我们回到了部队我就住进了部队医院,听说连长把那些黄鼠狼子的尸体全部拉回来了,足足大半汽车,其中那只比普通的狗还大的老黄鼠狼子被什么研究所弄去了。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我得到了一个十分好的消息,刘建设没有死,这个小子的肾是畸形,竟然长到别的位置上去了,听说这小子恢复的挺快,有好几次想去看他,都被医院的护士阻止了,我只好躺在床上,过着类似于监狱的生活。

这天连长来看我,询问了我的病情,我说:“连长我没事了,你就快让我出院吧?在这里我都急死了。”

连长说:“这个我做不了主,这是医院的事。”

我说:“;连长张大楞现在怎么样了?”

连长脸色沉重,我连忙说:“张大楞怎么了?刘建设不是没有死吗?张大楞不会被枪毙吧?”

我接连的发问,连长说:“没有,军事法庭认为这个情况特殊,再加上张大楞精神出了问题,决定不予起诉张大楞,张大楞的这次表现,不提倡也不宣传,内部矛盾内部解决,不过张大楞的情况不是很好。”

我说:“张大楞怎么了?”

连长说::“张大楞这个人精神出了问题,舌头咬的太多了一点,影响到了说话的发音。”

我说:“连长那样张大楞的兵看样子是当不成了?”

连长说:“还当兵?这次张大楞没有蹲监狱就不错了,这次张大楞和刘建设提前复员是没有悬念了。”

我说:“连长你可是我的老领导了,我求求你帮帮张大楞和刘建设吧?”

连长说:“小杨这件事我也很难受,可是事情都这样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尽量的给他们申请一下,看看弄个伤残一类的,他们回去也有个依靠。”

五天后我出院了,见到了张大楞,只见张大楞嘴来留着口水,含含糊糊的说着:“我要打死它,我要打死它。”

手里拿着根下破木棍,见到谁都是这个动作,这时部队的处罚决定下来了,我向连长申请去后勤的调令也下来了,张大楞违反军规本来应该判刑,但鉴于事情的特殊性和张大楞同志的精神问题,决定对张大楞同志不予起诉。张大楞同志伤残标准为三级伤残,精神好转以后让地方酌情安排工作。

张大楞复员了,由于精神障碍部队决定让我把张大楞送回东北老家,我把张大楞送到东北老家之后,在下了火车走在林间小道时,张大楞一下子把我抱住,我当时吓了一跳,精神病人的情绪可不太好说,这时我发现张大楞泪流满面,我说:“张大楞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张大楞说:“哥,我叫你一声给哥,哥这些天我没有疯,我是装的,我心里难受,怕离开你们我受不了,会在大家伙的面前哭,我舍不得大家伙。”

战友情兄弟情,我们两个人是战友,更是兄弟,不怕晓东你们笑话,我和张大楞两个大男人在树林里抱着痛哭了一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和张大楞就这样分开了。一个月后刘建设也伤愈出院复员回家。

这时就听见后有人喊:“红他爹人家都耕地去了,你倒好在这里啦闲呱,人家的地都耕完了。”@@@@@@

我大哥一听连忙说:“光给你们几个小东西一起拉呱了,我家的地还没有耕完,我耕地去了,你们几个小东西自己玩去,我耕地去了。”

我大哥讲了这个长故事,我陷入了沉思,其实在别人眼里我就是在发呆,只要做的好的人,才能是沉思,我在想那个断了尾巴的黄鼠狼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灵,这个精灵现在什么样了?我想见到这个小白黄鼠狼。

没想到多年以后我又见到了这只白黄鼠狼,那是在东北的我大楞哥的家乡见到的,其中的恩怨情仇我们自会说明白,这些是后话,那段东北的经历照样刻骨铭心。

这时狗蛋说:“晓东哥又傻了,二牛你快看。”

我一下子醒过来,这可不是装傻的时候,于是我说:“放屁,我这叫傻呀?我在思考事情。”

这时就听见有人喊:“快到河里捉鱼去,鱼都漂仰了。”

我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我和狗蛋、二牛分别跑回家,拿着捞鱼用的小网和洗脸盆,集合以后就往河里跑,一到河里只见有许多人来捞鱼了,河水现在已经是枯水期,流量不是很大了,基本上是静水,只见河水不知怎么回事,有一股铁锈和硫磺味,那些小鱼都漂着仰,我就问别人怎么回事,一个小孩告诉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那个漏子汪突然往外冒着这种带着硫磺味的水,流到河里,河里的鱼就漂仰了。”

我一听心里就奇怪,这个漏子汪从来都是往里吸水,从来没有见过往外冒水,这真是奇怪了,这样的事情远比抓鱼有趣,于是我把脸盆放下说:“二牛、狗蛋你们帮着我看着,我去看看去。”

说完我就往那个漏子汪跑,这时狗蛋对我说:“哥你不捞鱼了?”

我说:“我就去看一会,一会儿就回来捞鱼,你们给我看好了,别叫那个小舅子把我的盆和网偷去了。”

我说完就跑,我跑到漏子汪一看,围着一大群人正在看热闹,我就爬上了一个高台往那个漏子汪里看,一个漏子汪的气势,我吓了一跳,这个漏子汪我们以前说过,是个大漏子,河水无论灌进去多少,都灌不满,谁也说不清楚这个漏子里的水到底去了哪里?有些无聊的人编瞎话说这些水通到了东海,从这里下去就能找到东海龙宫,不过这些话没有多少人相信。

我往漏子汪里一看,只见漏子汪里像开锅一样,上下翻腾着,里面的水是黄和铁锈红混在一起,一股股难闻的硫磺味和铁锈味混杂在一起。

这时村里的老头说:“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了,也没有见过这漏子汪冒水,难道这是要地震了不成。”

我一看说话的是孙爷爷,他据说是清朝人,知道的事情最多,听说当时不许科考了,不然最少也是个举人当官的,孙爷爷有人说如果算上闰月孙爷爷至有一百多岁了,可是别看孙爷爷这么大的岁数,讲起四书五经来,头头是道,一点也不糊涂。孙爷爷一说话,大家都想知道,就七嘴八舌的问起来。我一听孙爷爷拉呱,就赶紧跑过去,挤在人群里,听孙爷爷拉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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