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乖巧的点了点头。
等三位长老走之后,远门里面的人也都下去了,现在只剩下他和宫子羽金繁。
宫远徵恢复成以前嘲讽的表情,“那就麻烦羽哥哥让地方了。”“羽哥哥”三个字咬的非常的重。
“你恶不恶心,你的辈分比我大。”宫子羽咬着牙说道。
“哦。”宫远徵恍然大悟,“那你应该叫我一声哥哥的。”
“想的美。”宫子羽一甩袖子便离开了。
看着宫子羽愤怒的背影,宫远徵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心里下定决心,看来以后得时候得经常向安宁取取经了。
走到棺椁旁边,看着苍白脸颊的宫唤羽,扯出一抹疯批的笑容,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类似手术刀一样的刀具,向他的皮肤缓缓擦去,泛出冷光。
“你是想死吗,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就让你彻底的死去。”
刀具利索的下去,红色的血液喷洒在他的脸颊上,像是长在他脸上的罂粟花一样。
迷人而又危险。
一旁的安宁打了个冷颤。
原本不抬疯批的宫远徵现在彻底的变成了白切黑的小疯批。
等到尸体彻底的模糊掉,宫远徵慢条斯理的脱掉充满血色的手套,扔在一旁,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掉脸上的血迹。
“看来是中了无峰特有的毒药。”宫远徵语气中充满了遗憾。
把刀一扔,欢快的向外走去,我得向哥汇报。
等彻底的没有了宫远徵的身影,安宁才缓慢的从暗处出来,看着棺椁里血肉模糊的人。
从空间里拿出一颗丹药。
真是这小疯批下手真是狠。
目光移到被挖出来的两颗眼珠,有些遗憾的摇摇头,看来以后宫唤羽要当一个盲人了。
把宫唤羽收到自己的空间,拿过随手捡的树枝。
放在棺椁里,手诀掐动,随这光芒闪过,那根树枝又变回了宫唤羽的模样。
但是是完好无损的宫唤羽。
安宁这才离去。
这边。
宫子羽有些不满的盯着金繁,语气里充满了愤怒,“你刚才为什么要拦我,你明明知道这个宫远徵是故意的。”
金繁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才缓缓的开口,“刚才的情形宁又不是不知道,徵公子就是故意想要激怒您的。”
宫子羽双手环抱,走来走去,“刚刚他竟然想要解剖我哥哥的尸体。”
“公子,您觉是现在的尸体重要还是找到最后的凶手,为执刃和少主报仇重要。”
宫子羽一屁股坐在床上,“我还是觉的是宫远徵做的,整个宫门除了他会用毒还会有谁?新娘中无峰的人也被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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