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钻女人裤裆,靠着把沙陀女舔爽了来作为依仗的圣人,着实无能。
……
河内,怀州。
“嚓!”老妪的头颅滚落在雪地里,被兽兵踢开。
幼女被一拳打得鼻血长流,被反按在地上,空洞而清澈的眼珠盯着面前熊熊燃烧的茅草屋,任凭身上的兽兵驰骋。
“阿妹!”兄长哇哇苦叫。
“噗!”一刀斩下,兄长的脑袋滚到了幼女的手掌边上。
“哈哈哈哈!”伴随着兽兵的狂笑,身怀六甲的光溜溜的嫂嫂被划破了大肚子,血肉模糊的轮廓被兽兵扯了出来。
“呜——”丈夫被连踢带打抓走,兽兵随手扔给他一根扁担,让他挑着财货。
“哒哒哒!”大队黑衣骑卒溅起漫天飞雪,飞驰路过,惹得步兵挥刀痛骂。
小村庄被包围了。
小村庄被烧了。
小村庄没了。
铺天盖地的晋人正在南下。
李罕之已出天井关。他是李克用任命的先锋,任务是去河阳就食,抢汴贼同盟张全义的财货。
进入怀州后,李罕之下令就地征粮。听话的精壮补为辅兵,使其负担。余者充为菜人。年轻的给牙兵、斥候吃,老家伙分给普通军士。
反正什么也别留。杀光,烧光,抢光!让张全义那厮提供不了任何东西给朱温。
另一路。
周德威率铁林军数千入绛州,副使为横冲都将李嗣源。另有杨守宗、史俨、李承嗣等牙将,各将兵千余。他们的任务是到安邑领盐。真的领,王重盈事前提出的,给你十万斗盐,莫抢劫。李克用同意了,才让周德威、李嗣源这两个文明人领军。
领完盐后,他们将南下陕州灵活作战。有汴贼斥候则杀。有运粮的马队则抢,顺带监视陕虢观察使王拱,谨防这个残忍的军阀与朱温合流。等汴军主力到来后,他们将退保潼关。
在洛阳方面,张全义也动了,亲率大军八千进驻渑池,为汴王扫榻。
景福元年十一月初三,阴风怒吼,飞雪鼓噪,朱温携衙内长剑马步诸军都大队主力已过洛阳。
初四,汴人铁骑都十将杨师厚一马当先冲到石壕村,与晋人斥候爆发遭遇战。
汴人控制下的各镇还有大量兵马粮草在整顿,一场以潼关、陕州为中心的血战已是在所难免。
……
长安大多数庶民公卿沉浸在冬至即将到来的气氛中,希望来年风调雨顺,不要打仗。但在高层已是暗流涌动,人心惶惶。一封封奏书传到枢密院,密密麻麻的大臣站在宣政门,更有不少中下层官员托辞衰老疾病,辞职,带着家人逃走。
“亡社稷者,必今上。”
“国家以丧乱之馀,欲为英武之举,横挑强寇,离诸侯心,吾见其颠沛!”
“昏君,昏君!”
“独夫专权,此诚危急之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