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已经死去了很久,仍然没有抹去他脸上的那种绝望。
“这是在祭尸神。”白简宁念完了往生咒,也算是聊胜于无,这些人的三魂七魄早就离体了,“曾经普遍流行,后面被禁止之后,到两宋时期民间有些残存的,关于杀人祭鬼的记载。”
“呵,尸神是吗?我看它还不如个棒槌!求尸神保佑自己,实现自己的愿望吗?荼毒别人的生命,也不怕遭报应!”沐枫对此嗤之以鼻。
白简宁也是无奈,这也是他第一次碰到,大多是在家里的藏书记载看到的,这种祭祀过分残忍,明面上是肯定不允许的。
两个人继续往后面走,白简宁说到了相关的血灶火,也是祭尸神的活动。
不同的是,这是民间的一种表演形式,表演者把利器固定在自己身上,模仿被镇压的尸神,场面极为浩大。
据说表演者能把真实的剪刀、菜刀等放在活人身上,营造出一种死去的人的样子,十分的逼真恐怖,也是一种镇魂仪式。
毕竟要将真的利刃,以一个接触点,而且不是真的插进脑袋里,就这么固定在后脑勺,也是血灶火的神秘之一。
白简宁说起自己小时候曾经见到过一次,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数百个人扮成的鬼,各种死法的鬼,有吊死吐出舌头,长长的舌头都拖在地面上的。也有被开膛破肚的,咧着嘴用手兜着掉出来的肠子的鬼。
场面过于逼真,导致他回家做了半个月的噩梦。
但在他们眼前的这些诡异的尸体……这些不是蜡像,也不是表演的仪式,他们生前都是活生生的人。
绕过这些人,白简宁脚下一顿,手里的玉版上,龟甲和铜币撞击在一起,铜币咕溜溜的转了起来。
他再抬头看向前方的密林深处,“他们经过这里没多久,还有没消散的生魂气息。”
沐枫跟着爬上了四五米高的断崖,又穿过去十多米,这才看清了巨大黑影的全貌。
面前是一堵围墙,看起来很破旧,灰白色的土块砌成的。
绕到正面一看,已经坍塌的一大块,原本是围拢的墙体,是一个六边形的塔楼,现在只残存了两三层,墙体开裂摇摇欲坠,最底下一层几乎是露天的了,植被的草籽落了进去,从砖石缝隙长出了手指粗细的枝干。
白简宁跨过烧得只剩下门框的门栏,金乌飞旋在头顶,为他照亮前方的区域。
塔内底层面积最大,看起来有数十个平方,越往上越小。
中间是圆柱形的立柱,从底下竖起直入顶层。内侧像是经历过火烧,熏的焦黑一片,高处的墙体上开了几个小窗口,外侧也有烟熏火燎的痕迹,而且隐约的还有股肉类焦糊腐烂的味道。
沐枫用弯刀拨弄交错的蛛丝,大量白色的丝线粘上了刀身,仔细看来却并不像蜘蛛丝,金乌翅膀的烁光下,有的角度看去,这些细丝表面划过光泽,更像是细密的头发,白色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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