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莽蝤蛴问道:“怎么,你真的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燕阳摊开手、耸耸肩,皱着眉头说道:“你们都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它来攻击我,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是不是很古怪?”
一众莽蝤蛴大眼瞪小眼,显然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适才问话的那个莽蝤蛴说道:“你当然没有本事让它消失,说不定它嫌在这里闷得慌,溜到别的地方玩去了。你站着别动,我再攻击你一次试试!”
燕阳很听话,果然一动不动,招手让它过来。
这个莽蝤蛴也是戏谑地一笑,毫不犹豫地劈面撞过来,不一会儿便步了同伴的后尘。
其他莽蝤蛴不以为异,反倒觉得有趣,纷纷前来尝试。
甚至燕阳自己都不知道,它们的法则固然与众不同,然而燕阳身上所具有的始祖法则乃是所有法则的鼻祖,可以轻松吸纳这些异样的法则。其实,始祖花吸收起来更为轻松自如,然而始祖花的位阶太高,不屑于吸收这些法则,于是着令位阶更低的宿业花来吸收。
如果不是身具始祖法则和始祖至宝,燕阳便无法吸纳莽蝤蛴所具有的特异法则。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这些莽蝤蛴碰到燕阳,乃是碰到了它们的克星。
一众莽蝤蛴却自以为是得没了边,以为燕阳拿它们彻底没办法,于是便飞蛾扑火般争先恐后地自戕起来。
燕阳就怕它们不来,于是假作受不了它们那蜂拥而至的挤压,捏着嗓子说道:“喂,你们何必这样,冲撞来冲撞去的,我都快受不了啦!”
莽蝤蛴的数量实在太多,尽管纷纷消失,它们自己却似乎感觉不到,依旧前赴后继地做着自己以为有趣的游戏。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燕阳吸纳了大约几万个莽蝤蛴,直至剩下的莽蝤蛴仅有几百个,它们方才警觉起来。
其中一个莽蝤蛴对燕阳说道:“喂,我们那么多同伴都消失了,你是不是对它们做了什么手脚?”
燕阳满脸委屈地说道:“你这么说话很伤人,知不知道?我是来投奔你们的,怎么可能对自己人做什么手脚?你们一窝蜂地挤压我,弄得我那么难受、不停地喊叫,难道你没听见?咱们之间的实力对比那么悬殊,我就是个纯粹的受害者,你现在怎么反过来倒打一耙呢?”
“嗯,你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那莽蝤蛴沉吟道,“不过,我那些同伴究竟去了哪里?莫非是得了莽皇的指令,聚集到了别的地方?”
燕阳闻言,急忙顺着它的话茬往上捋:“嗯,我猜也是这样。它们跟我玩游戏玩得那么高兴,没理由突然间集体消失。”
莽蝤蛴点点头:“嗯,情况或许是这样。我只是纳闷,莽皇既然发了指令,我为什么没有接到?这很不正常呀!”
“兴许是你平常不受莽皇待见,它故意忽略了你。”燕阳适时挑拨离间,“你要是不高兴,不妨径自去问问莽皇。这等不公平的事,换作是我,就一定会去讨个公道。”
莽蝤蛴寻思寻思,说道:“你不知道莽皇的脾气,它最烦人家去当面质问。”
燕阳笑道:“我看你有点傻。你带着我去见莽皇,就说我是你招纳来的人才,顺便问问那件事。莽皇见你这么能干,欣喜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责怪你!”
“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你跟我来吧!”莽蝤蛴做出要走的架势,却似乎有些不放心,回头说道,“你可不要半路上逃走,不然的话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