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燕阳只好动手了。
这些恶汉对他来说无异于酒囊饭袋,在他的隐身攻击下,一个个骨断筋折,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衣老憨三人这一惊却非同小可。
胡番那些凶神恶煞般的手下,气势汹汹地扑上来,尚未来得及出手,却一个个莫名其妙地变成这副凄惨模样,若非亲眼所见,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琢磨不出事情反转的任何其他理由,他们只能将其归咎于老天有眼,关键时刻出手惩治这些恶人。
胡番更是惊异得眼珠子差点蹦出来。
这等颠覆认知的场面,实在是诡异得离谱。
莫非这是衣老憨鬼弄出来的神通?果真如此,那么这个衣老憨就绝对小觑不得了。
纳罕未已,又见躺在地下的手下倏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却是燕阳将他们收进小乾坤,让蝗王吞噬他们的神魂,而后将神魂结晶吐出来,以此壮大他的复制体。
颠覆认知的事体接连发生,胡番不由吓得浑身筛糠。情急之中,急忙通过神念招呼人来给他助力。
燕阳并不急于击杀胡番,耐心等待着。
不大一会儿,从空中飞来三个武者,其中一个是大陀仙,另外两个是陀仙。
三人落在胡番身边,那大陀仙开口问道:“胡大师,这里发生了什么?”
胡番手指衣老憨,说道:“这个该死的家伙,适才一番鬼弄,把我那些手下都弄没了。”
“嗯?”那大陀仙逼视着衣老憨,说道:“衣老憨,我玉露宗这些年待你不薄,让你在这里安心种药,你一家人得以糊口。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得罪药王山的胡大师,致使我玉露宗也遭受牵连。胡大师要杀你,你伸头就戮便是,鬼弄这些把戏救不了你的命。即便胡大师不出手,本宗主也会出手。你与药王山为敌,玉露宗便留你不得,本宗主便留不得你的命!”
衣老憨回应道:“宽宗主,你说这话太过无情了吧?这些年来,我辛辛苦苦在这里种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卸磨杀驴,不是太寡情薄意么?”
“什么寡情薄意?”宽宗主瞪眼斥道,“对我玉露宗来说,药王山就是天,你问问自己,你究竟算老几?药王山的人要杀你,那就说明你该死,啰嗦这些有用吗?”
宽宗主对衣老憨说罢这话,又对两个属下说道:“去,多叫些人来!衣老憨既然喜欢鬼弄,那咱们就好好跟他玩玩,看看谁玩得过谁!”
两个属下答应着去了。
燕阳见状,一则以恨,一则以喜。恨的是宽宗主的冷酷无情,喜的是可以不用费劲就能在这里将玉露宗那些混蛋灭杀。
盏茶工夫过后,呼呼啦啦地过来几十个人,其中有五六个大陀仙。
待得那些人落地,宽宗主指着衣老憨说道:“喏,玉露宗的骨干力量全都来了,你再鬼弄一番让我看看!”
燕阳闻言,抿嘴一笑,心道:好,你既然喜欢老子鬼弄,那老子就再让你好好开开眼!
接下来,燕阳身形疾如闪电般在人群中穿梭,将他们一一打翻在地,只有宽宗主和胡番没受伤。
这——
宽宗主看到这一幕,惊得一颗心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
他让衣老憨鬼弄,以为人家不敢,没想到人家真的鬼弄起来,并且连他宗门里那些大陀仙都被鬼弄得重伤倒地,这样的情形,他完全不敢想象,不敢相信。
这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窝窝囊囊的衣老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