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蒋文昭已经和家奴们打成一片,勾肩搭背的。
她原本想让蒋文昭给她想想法子,但很显然,此时的他不方便。
再瞧瞧子佩,早就喝得有些醉了。
况且这事她去说,似乎不太合适。
于是她只好把车妈妈拉到一旁,小声小气道:“奶娘,我好像闯祸了。”
车妈妈笑着道:“岚儿胡说,这不都好好的吗?大喜的日子,你就别逗奶娘了。”
“不是不是,我刚刚不小心给金宝喝了合卺酒!”
???
车妈妈脸色微变。
“哎哟,我的小祖宗,那合卺酒现在可喝不得呐,金宝未经人事,我怕她夜里疼,给里头加了双份料,这、这可不行,我得去瞧瞧。”
说着,车妈妈便赶紧往新房那头走,白岚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
委委屈屈的跟在后头。
房门一开,车妈妈顿时愣在了原地。
白岚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方、方才明明还好好的……”白岚声音很小的嘀咕。
明明她出去时,金宝还睡得好好,这会儿怎么就这样了?
只见金宝傻痴痴的笑着,脸上的红晕已经漫到了耳后根。
胸前的对襟已被扯开,脖子和胸口也是粉红粉红的。
嘴里娇滴滴的喊着:“热~大娘子,金宝好热。”
“诶呀~等不了了!”
车妈妈一手握拳,捶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上。
急匆匆的往外跑,边跑边说:“劳烦大娘子看着金宝,别让她伤了自个儿。”
白岚痴愣愣的点头,忽地想起自己洞房花烛那日。
她记得那日之后,蒋文昭对她极好。
而后有几次,蒋文昭问她:“夫人如今,为何不像成亲那日热烈了?”
她之前还觉得奇怪,不知道他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如今看来,她似乎知道原因了。
双份料?
莫不是当年奶娘给准备的合卺酒也是双份料?
那她……当时岂不是也和金宝一个样?
呀!
白岚红了脸。
她对那夜,实则没什么印象,兴许是断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