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骆家的事,霖师兄就不要参与其中。一边是你的伯乐,一边是岳家,你帮哪边都不好,还不如保持中立,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是啊霖儿,皇上先前让你出京,想必也是出于这个考虑。”骆启霖是叶思远最得意的弟子,如今,他不愿让他因为叶家的事身陷囫囵。
“无妨,既然皇上没再让我离京,想必也不会过分干预。苑苑是我的妻子,她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是眼睁睁看着叶家苦苦挣扎,就不配做叶家的女婿。
再则,叶家如今腹背受敌。我可能不直接与皇上对上,但还可以和毅王世子周旋周旋。”
。。。。。。
从刑部回来,刚到永安巷外,就遇到骆家的马车,在他们之前停到叶家门口。
帘子掀开,下来一个贵妇。正是刚刚分家的骆二夫人。
叶家的马车也停在门口,骆启霖把苑苑扶下车来。
“二婶,您怎么来了。”
昨日满月宴,骆二夫人代表骆家二房来送了一份重礼,只是因为姨母的到来,苑苑并没有太在意。
在苑苑印象里,这个婶娘行事颇有章法,一看就是是世家精心培养的世家女。可打听过她的底细,才知道她的母家并不显赫,而她行事却颇有大家之风。
“进去再说吧!”
一行人进了叶家,苑苑把她请到了花厅,让绿萼上了昨日满月宴做多的蛋糕奶茶。
“二婶,今日我们全家去刑部看家兄,倒让二婶久等了,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苑苑说这话就见外了,是我冒昧上门打扰,所说失礼,倒是我失礼了。”
一番客套,苑苑把话题绕到今日她的来意上。
“不知二婶今日来,所为何事。”
“……这。”二夫人有些难以启齿。
“这事说来,实在是唐突。只是苑苑你也不是外人,有些话二婶也就厚着脸皮说了。”
“骆家被外放一次,如今回来财力远不如从前。你二叔的差事没什么油水,二房的几个孩子又无甚建树。”
“这一次分家,给了大房的一份,二房更是只剩一个空壳子。”
……
“不知二婶与我说这些,是为何意。”
苑苑不解。骆家分家的事,骆启霖事无巨细的同她说过。只是二房的财产状况,不应该同她说吧。再说,她也管不了。
二夫人泯了一口茶,也不再扭捏。
“我知道我将要说的事委实唐突,但苑苑不是迂腐的人,想必也会考虑。”
“何事,二婶您只管开口,你说了我才知道能不能应下。”
“是这样的,昨日我来参加了满月宴,那席间的菜式酒水,特别是这蛋糕奶茶实在是新奇。我想,不如咱们合伙,把这东西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