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还了一礼,道:“多谢智曦小师父。”
智曦话已带到,便准备离去,肖元元忙叫住他:“稍等,智曦师父,不知智顗大师何时有时间,我好去聆听佛音。”
智曦道:“过斋之后,师父一般会在房中自修,施主那时可去拜访。”
肖元元诚恳的道了声谢,智曦便退下去了。
肖元元要去见智顗大师,自然不是为了听什么佛法,不过是拉着智顗大师演出戏罢了。
无论怎么说,在宋霜他们眼里,她肖元元是带着晋王的任务来的。万一他们两个回去给晋王告状,她这几天的苦不就白吃了么!
按晋王那小心眼的性子,指不定要怎么坑她呢!
所以,没事的时候就去找找智顗大师,就当陪长辈聊聊天了,至于智顗大师到底会不会下山,那就看晋王自己的造化了。
所以,肖元元三人用过了斋饭,肖元元便独自一人捧着茶,敲开了智顗大师的禅房。
相互见礼之后,肖元元便奉上了茶,道:“大师是世外之人,本不该以世间俗物奉上。只是我自昨日来时便发现,这山中之水用来泡茶甚妙,也是为了感谢大师收留,所以请大师尝尝我带的茶。”
那智顗大师疑惑道:“吾乃佛门中人,不食荤腥,这茶是吃不得的。”
话音刚落,便见肖元元已将茶从壶中倒出,完全不似以往所见的茶食,便似是汤饮。
肖元元道:“我岂不知那茶食之中所含的葱姜蒜乃佛中大忌,我这茶不同,乃是清茶,大师尽可放心饮用。”
“清茶?”自知肖元元不是无礼之人,智顗大师端起茶杯,细细嗅了嗅,又试着喝了一口,只觉得入口微苦,顺喉回甘,清香幽微,回味幽长。
“这茶是我亲手制的。”肖元元开始吹牛,“这茶叶自四月间采下,然后杀青、萎调、揉捻、晾晒,不加一丝外物,保留了茶之本味,又以这天台山灵水激发,才有这般清香的味道出来。”
听着肖元元缓缓的介绍完,智顗大师又小小饮了一口,道:“至真至性,至原至纯,本来天生万物自有其独到之处,外物加得太多,反而显得累赘。肖施主能制出这清茶,可见也是至真至性之人。”
肖元元惭愧地笑了笑,“大师过奖了,这茶我原本见人喝过,是照着人家仿制的。”
“肖施主能有这份坦诚,也属至真至性。”智顗大师不吝夸赞道。
肖元元微叹了一声,“我不过是尘海迷途之人,担不起大师的夸赞。”
智顗大师见肖元元神色不好,便道:“肖施主看起来是有心事。”
肖元元大半夜被吵醒,神色当然不好。
肖元元扶了扶额角,道:“只是今日来找大师喝茶,目的不纯,心中不安罢了。”
智顗大师见肖元元说的坦诚,便道:“施主有何所求,不妨讲来听听。”
肖元元笑了笑,说:“我知道大师不想下山,以我的能耐也劝不动大师。可跟着我的那两个人,一个是晋王的参将,另一个是晋王妃的女婢,在他们面前,我也不能过于懈怠,所以才来叨扰大师,做个样子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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