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娇嗔道:“你就会欺负我!”
“月月儿,夫妻之间的美事儿,怎么能说欺负呢!”
娇嗔的女子忽而染上了春情,透出诱人沉沦的惑意。
“呆子,我看看你的手,可需上药?”
“还疼吗?齐恒。”
说着,轻轻对着他还微红的手背吹了吹,拿了一管药膏慢慢涂抹着。
他觉得女子捧着他的手那热意好似加倍地感染了他,让他瞬时被烧得舌干体燥,竟惹得身下那物不受控地了起来。
“月月儿,手不疼这里疼,你疼疼我吧…”
之后,一个俯低作小,男欢女爱一切水到渠成。
齐恒搂着她接吻,不一会儿,俩人便亲得咂咂滋滋的响。
檀香床上的女子媚眼如丝,娇声吟哦,声声催情。
这样的折磨令她又快乐,又无法承受,身体里汹涌的情潮漫天席卷,将她拖入更深的欲望里,她需要他来填满难耐的空虚。
俩人的衣物在纠缠中不知不觉脱落,她喘息吟咛声断断续续,靠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喊他齐恒。
香堂里深深后院主卧隐隐约约有女子抑扬婉转,千娇百媚的声音,瞬间酥软人心。
“月月儿,我的月月儿…”
他温柔的哄她,清润的嗓音略含了些沙哑。
“月月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齐恒骗人,许久了…”
“再忍赖一下,月月儿,刚开始嘛!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声音更柔和了,“我会轻一些。”
“骗人…”
他俯首在她耳边,继续诱哄着,清醇优雅的声音似外间风过竹叶时的声响。
“你都要和别人成婚了,还不许我多来几次。”
“乖,再来一次…”
她叫床的声音实在婉转缠绵,中间的承转启合,荡人心魄。
夜间,无人窥见香堂畅快淋漓的一场春事!
让齐恒心神不宁的燥热瞬时平息,此刻简直神清气爽,心灵清净。
他的月月儿,不是一般的销魂。
真尤物也!
怪不得古人说: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齐恒这边自是一夜好眠。
另外一边解九头痛的看着她留下的物资,怕夜长梦多出现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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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人还在病中,喊了得用之人按照交代从密道中运到了城外。
陈皮心照不宣的安排伙计接手,刀客带人暗中押船连夜趁着月色顺流而下。
天明,一切如常。
只是香堂多了一位美娇娘。
齐恒又癫癫的打发伙计去买各式早点。
哄了她半日才作罢,俩人去街上买了一些给她带走的各色点心菜肴。
齐恒打发伙计送到解府,江南念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