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张牧突然想到刚刚在冯老五家门前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离开的那些个娘们。
她们中间肯定有人到花楼去应聘,而现在领了工钱的人又会有人去花楼寻开心,那这钱最后岂不是又进了那帮娘们的口袋里?
想到这,张牧是一阵的心疼。
尼玛,没法子,一切都是天意。
就在张牧想的正恼火之际,程处默那边已经开始动手。看到尉迟宝林和乌鸦对几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城里人采取男子双打,张牧就知道一定是那几个王八蛋想浑水摸鱼被抓住。
就在张牧看着乌鸦和尉迟宝林打的正嗨之际,几个妇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瞧瞧这厮,什么玩意?装什么大头蒜?”
“就是,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结果呢?竟然不干人事。”
“可不是吗?咱们都是大唐人,凭什么他们那帮农村人有钱拿,我们没有?”
“良心被狗吃了呗,真不是东西。”
…………………
张牧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这是在骂自己,虽然自己很不爽,可是还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都是一帮老娘们,打,你不好意思下手。吵,你又吵不过人家。算了,装作没看到吧。
就在张牧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息事宁人之际,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冲到张牧面前。
“啊………呸”一口浓痰冲张牧迎面扑来,如果不是张牧身手敏捷,必将被浓痰砸到。
我尼玛,真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子只是忍了这么一会,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老子不好意思对老娘们动手,还不好意思收拾你?
“老子今天心情好,你过来给舔干净,老子就当没发生过。”
听到张牧这话,那厮先是一愣,然后大言不惭的冲张牧狡辩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吐的?你拿出证据来?”
“我亲眼看到,你还想抵赖?”
“你亲眼看到算什么证据?我还亲眼看到不是我吐的呢?”
张牧:“………………”
尼玛,跟不要脸的人讲道理真特么的累,还是用拳头说话吧。
想到这,张牧直接欺身而上,先是一脚将那厮给踹倒,然后紧接着一脚下去将那厮的右腿给踢断。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声传来,也注定这厮腿断,接下来三个月下不了地。
“别打,别打,我舔,我给舔干净。”
就在那厮舔地上浓痰时,一个中年悍妇哭天喊地的跑过来冲张牧撒泼。
“你怎么这么残忍?竟然将我女婿的腿给踹断。你知不知道我女婿是谁?他是城里人,是高贵的城里人。我们整个村只有我的女婿是城里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我女婿?”
“滚一边去,别跟老子这撒泼。我不管你女婿是谁,也不管他是哪儿人,到我这就得按规矩办事,没有欠条,谁也别想领钱。”张牧越说越气愤,要不是看对方是老娘们,指定要再废一条腿。
“你的规矩只能对我们乡下人有用,对我女婿这样高贵的城里人没用。你知不知道我女婿是我们全家的骄傲?你竟然敢动手打我女婿?你是吃柿子捡软的捏,吃定我们喽?”中年悍妇说完,回头冲身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