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地膜这话,张牧想起了一句话:“虎父无犬子”。
人家冯盎是能让千年以后的后世人记住的牛逼人物,人家的儿子也不会差。
“冯二公子,既然这样,那就准备上路吧。”
“你想杀了我?”冯地膜很是意外。
“不然呢?把你供起来等着过年?”
“沐国公,你也休要吓唬我,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娃娃?你舍得杀我?你这次来岭南是为了什么?虽然你没说,可是明眼人都知道,你是为了扳倒我爹。你到岭南也快半个月了,拿我爹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么个破绽,你能轻易放弃?大家都是聪明人,别装了。赶紧的,好吃好喝的端上来,没看到本公子刚刚睡醒,正饿着吗?还有,你们也别闲着,给本公子找两个姑娘过来,本公子酒足饭饱会思淫欲的。”
张牧:“………………”
“冯二公子,说完了吗?”
“还有一句,沐国公,你也挺不容易的。这样,只要你能辅佐我坐到我爹的位置,让我世袭越国公的位置,我就帮你指证我爹。”
“宝林,动手。”张牧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开。
“老张,真杀啊?刚刚他说的没错,只要有他的帮忙,我们立马就能抓捕冯盎,然后打道回府。杀了他,我们还不知道要耽搁多久呢。”尉迟宝林提着大砍刀走到冯地膜面前冲张牧说道。
听到尉迟宝林这话,冯地膜一脸的嘚瑟看着张牧,那表情很是得意,直接把张牧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
“宝林,你说大唐国公爷有个土匪儿子,是不是大罪?”
“老张,你的意思是把这厮带到冯盎面前,只要他们父子相认,我们就能拿下冯盎?”
“不然呢?身为岭南太守,却让自己儿子当土匪。我记得这些年岭南交给朝廷的税收一直都很少,理由五花八门,里面就有一条是剿匪。让自己的儿子当土匪,自己前来剿灭,土匪越剿越多,税收越交越少,冯盎好计谋。”
听到张牧这话,冯地膜立马大声喊着:
“沐国公,不是这样的,我干土匪是瞒着我爹干的。他给了我大哥十万大军,我一个没有,我气不过只能自己练兵。我这是兵,不是土匪。”
“你这是兵?谁信?就算是兵,你有朝廷发的番号吗?没有朝廷发的番号,就是私自练兵,比干土匪的罪名还大。”
冯地膜:“……………”
玛德,就不能跟这帮人讲法,大唐的律法就是他们的工具。
“沐国公,我承认,我这是土匪。我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不过,你也别得意。等下我不和我爹相认,你又能如何?等下见到我爹,我直接喊着你的计谋,我爹定然不会与我相认。只要我们不相认,你怎么证明我爹是我爹?”
张牧:“……………”
确实,这厮说的没错,这个确实不好证明。
“冯二公子,我想你误会了,我是抬着你的尸首让你爹认,你说他会不会认?你不是会提醒你爹吗?我不让你说话,你能怎样?”
“沐国公,这样,你把我嘴给堵上,或者把我打晕,都是一样的。”此时冯地膜是真害怕,说来说去,自己把自己给说到了死地。
“冯二公子,看来你还是不懂,不懂死人的嘴是紧的。宝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