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徐管事等人也大眼界纷纷猜着:“让猪感觉不到痛么?”
“恐怕不是这么简单,青衣帮已经请了那么多人,最后来的,应该更有几分本领。”
“这一阵,不会容易。”
“……”
“什么?”
就连胡麻,看到了地瓜烧划的道,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早先自己带了消息回来,已经向左右护法,详细的讲述了地瓜烧与她那位师兄两人的施法模样,虽然自己只能像个外行人一样凭空讲述,但也让左右护法了解到了她们的三手绝活:
黄官纸、叫魂、纸钱买命。
自己说出来的,便是理论现在的红灯娘娘会掌握的,在二锅头不补充信息的情况下,红灯会想必会就针对这三手绝活做准备。
可是地瓜烧如今一出手,便不像是这三手绝活里的任何一道啊……
是二锅头又与地瓜烧聊了别的,还是地瓜烧这个不靠谱的,要出夭蛾子了?
一想到了红灯娘娘当初亲自过来跟自己说的话,心里顿时也有些忐忑了,死死的盯着台。
而见到地瓜烧切割出了一块肉,彩衣老头子,脸色也略沉了些。
他看了看那块肉,又看向了那头似乎一无所察的猪,沉默了半晌,才慢慢的伸手抚摸着猪头,仿佛很心疼的样子,轻叹道:“女娃子很懂事啊,那我,也还你一块大的吧……”
说着,他抚摸着猪头手掌,轻轻按了一下,自己便也伸手到台下,有人递了把刀来。
他接过了,便也在猪的另外一侧,割下了好大一块肉,比地瓜烧的还要大,但不像地瓜烧那么仔细,直接连皮带肉,扔进了火锅汤里。
整个过程中,那猪似乎愣了一下,但也没动。
“可惜了这锅汤……”
地瓜烧看着汤锅,摇头道:“我是真打算吃的……”
一边说着,一边嘻嘻笑了一声,却又逮着那只猪,切割下了大半条臂膀来。
彩衣老头表情已极严肃,显然压力巨大,但他慢慢的,先取了几根银针,插在猪的几个部位,然后也一点一点的下刀。
非常的慢,仿佛惟恐手一抖,便坏了自己的法,切到了最后时,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但终究,还是把这一块切下来了,向着旁边一放,大口喘气。
“他们斗的是谁能切下更大的块,又让猪没有知觉?”
“不,不仅是这样,还要保证猪不能死,在谁的刀下死了,谁便输了。”
“……”
在众人的议论声里,二人你一刀,我一刀,这猪已经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而地瓜烧见这彩衣老头居然真能跟自己的趟,却是忽地笑了笑,直接拿出了一把银色的小锯子,居然直接从猪脖子处下锯,嗤嗤啦啦,把一颗猪头给锯了下来,然后锯子随手扔到了一边。
在自己兜里一摸索,倒是摸出了一把草,递到了猪的嘴边,那猪立刻吃了起来。
只是吃进去的草,却在脖子处掉落了下来。
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场间顿时一片死寂,连火苗似乎也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