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突然想起来王敦说过的话。他说:“我死以后王应继位!”
王应继位。是不是说我现在就是大将军了?这样想着他挺了挺胸对羊鉴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先回家歇着去吧,剩下的交给我吧。”
羊鉴一听这话,心想:“人家这是下了逐客令了,有外甥活着的时候自己还能说上话。如今外甥已经死了,这个王应一直不把他当一回事。他一但追究起来王敦是怎么死的,自己就脱离不了关系了。还是早些走开为妙。”
于是他说:“好,我先回去。要是有用的着我的时候派人去找我。”说完抹一把泪水就走了。还没忘把那份压倒最后一根稻草的那个报告给拿走。
这边管家着急地说:“公子,老爷去世了需要人手你怎么把他给放走了?”
王应说:“现在他死了我就是老爷了,还叫什么公子?。再说了要什么人手?你一个人手就够了。”
管家发懵了。丧事这可是大事怎么我一个人就够用了?
这是他看见王应把王敦住的床铺掀起来,看见下面是一个暗格。又把被单拽下来丢给管家说:“把他给裹起来。再拿来出去拿回来一张席子。再拿回来一些蜡烛来。”
管家苦着一张脸敢怒不敢言。要说王敦暴烈,这个王应比他过之而无不及。自从王敦病重后就不管家中的事了,尤其是菱夫人走了之后掌家大权都落在王应的手里。
管家早已经与这个王应一个鼻子孔出气了。他太了解这个人的冷漠,暴戾还有就是没有人心。
他只好唯命是从地听他的指挥。管家出去中门外去拿席子和蜡烛。看见门外被拦住的葛洪大夫。
这是刘庄说:“管家老爷,大夫来了怎么又不让进去了?”
管家没好气地说:“不让进就是不让进,我有什么办法?不让进就快走吧。别在这嚷嚷了,一会主人听见了怪罪下来我可救不了你们!”
说完他直奔库房而去。这边刘庄只好说着好话把大夫送走。又见自己也进不去内院里了,只好回家去了。
这边王应用席子裹住了王敦。又用蜡给封上了,塞在床板下面的空格里。密不发丧。
他坐在厅事中王敦的那把交椅上,俨然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心中不由得飘起来。他喊道:“来人,摆酒席,把偏厅的诸葛瑶他们都带过来。还是这里宽敞啊!”
管家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不一会,酒席摆好,咋就是从王应的屋里搬过来。又增加了一些酒菜都挪过来。
酒还是那个酒,客人一个都没少都都挪到这边来了。
一进屋他们还夸赞地说:“王应你这回找的地方好宽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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