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青黎被扔在偌大的床上时,唯有的一丝清明回归,她沙哑着嗓音开口。
“我来例假了。”
已经倾身而上的贺江屿顿了一下,“你一个月来几次例假?”
青黎抿嘴,这个借口用过了,情急之下还是被她拿来用。
好在,她看着贺江屿眼底的情欲迅速消退下去,悄悄松了口气。
不是她有多矫情,馋着人家的身体还故作矜持。
实在是这个男人太霸道了,从刚开始疾声厉色,到后来情欲炸开,她完全处于被动当中。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
而且她可以肯定,在这种被动的状态下被吃干抹净,这男人说不定还会说出什么讥讽的话。
那才真真的受不了。
等到她能掌握主动的时候,她就要白白睡了他,然后提裤子走人,扔出几张纸巾,让他自己擦干净。
青黎只是想想轻蔑地扔出纸巾就觉得很爽。
他真的有些招人恨。
身下的女人不愿意,贺江屿是不愿意勉强的,即便这个女人点燃了他的心火。
“今晚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贺江屿皱着眉头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转身走进了浴室。
青黎脸上红潮早就退下去,闻言心里更坚定要扔纸巾的行为。
好好的一个人,却不往人上走。
青黎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播的时间早就过了,她甚至没有提前请假。
她上去和为数不多的人说了几句抱歉就洗澡钻进被窝里。
心情几度起伏,说不烦是不可能呢,她只能自己调整情绪,努力将负面情绪排解掉。
整整一晚,梦中的青黎都在被恶魔追逐,那恶魔外形畸形,却长着一张类似贺江屿的脸。
青黎早晨醒来,双眼无神,脑阔发胀,整个人都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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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如君的车停在庄园门口已经半个小时,司机几次看向坐在后边的贺太太,都能看出她眉宇间逐渐积攒的恼火。
太太这是在等谁?
言如君想着既然大家在一起合作,她可以顺带手将青黎捎过去。
结果!
她就在庄园门口等了她整整半个小时,终于看到青黎的身影时,言如君的眼睛里都能看到斥责。
“才有一点建设性的建议,就开始洋洋自得了?”
做人最不能要的就是端架子摆谱!
青黎脸皮还没厚到可以胡言乱语,总不能让她去问问她那神经病好儿子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这么说,不仅没有作用,还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想想就觉得堵心,昨天人家好心送自己回来,平白无故招惹了这个神经病,又是恐吓又是强吻。
她决定以后尽可能远离这个神经病。
她现在还没有能力摆脱这个婚姻,只能去适应它,不是适应里边的角色,而是背负着这个婚姻努力发展自己。
今天一整天青黎都作为一个记录员乖乖记录着会议讨论内容。